众臣心中想法相同,但见女皇静静坐在皇座之上,目光躲闪,便知就连陛下都对靖安将军无可奈何,他们争辩又有何用?还不如就此散去,找准时机私下里再与陛下商议。
早朝之后,云葭前去贤仁宫,向太后请安。
许太后散去左右,对云葭道:“听闻今日早朝,哀家兄长为难陛下了?”
“母后是听谁说的,哪里算得上为难,”云葭笑道,“百官不过各抒己见罢了。”
“若陛下顾及着哀家的面子,无法开口斥责许尚书,陛下尽可以告诉哀家,哀家来说他。”许太后知晓她兄长是个什么秉性,如今时机尚早,陛下的计划不能外露,兄长可不是满心惧战?
“过段日子若需要母后出面,儿臣一定跑来求您,”云葭道,“不知菱儿这两日”
提到云菱,太后低叹一声,道:“菱儿她还是老样子,整日里闭门不出,也不与哀家说话。”
自那日冒雨跑回贤仁宫,云菱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不再出贤仁宫玩耍,更别提听从池羽教导、承欢太后膝下。她认准云葭自私,怪太后帮助云葭隐瞒,偏二人没一个来哄她,导致云菱一直都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