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诸事皆依仗萧晟,她的话做不得数的。”吕承之若是在回国的路上出了什么状况,她还怎么做王后?云绮不由焦急起来:“就算你信她,也不能拿回国一事做赌注。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承之”
五年来,对于扶熙女皇当政一事,各国传言纷纷。有人说,女皇不过一傀儡,真正掌控扶熙的是萧晟有人说,女皇虽掌政,但就连平日里饮酒,也要看萧晟的脸色还有人说,女皇性格软弱,大事小事都要问过萧晟的意思。好比说夜照赠礼,无论夜照送来的是美男还是美人,女皇都得依萧晟的意思安置。
传言多了,难免进入吕承之的耳朵。他入扶熙之前只以为女子当政不懂制衡,这才使得萧晟坐大。可住进了皇宫,他发现女皇柔弱是真,萧晟掌权也是真。这不,就连皇城的禁卫军都听萧晟指挥,更何况他亲耳听见扶熙兴办学堂,将夜照十六美男全部塞进去做先生,此事正是萧晟一手操办。
吕承之暗暗感慨,萧晟对扶熙的掌控欲实在太强,就连女皇收不收美男他都要管。不过也要多谢萧晟,否则待他迎娶女皇,女皇又带过来一堆男宠,那可不就是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云绮不知吕承之在想些什么,思量着天色已晚,她再不回去恐生枝节,开口道:“若承之信得过我,我明日就可送你出宫。”
“明日?这么快?”
“再晚恐夜长梦多,若你我早日相见,许是我早就将你送了出去。”
“好,”吕承之心中还有一丝犹豫,嘴上却立马答应,“我听绮儿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