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方才说完,几位使臣就带着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回了来。如果靖安将军当真与泽皇过从甚密,那极有可能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况且他从未见女皇如此勃然大怒过,怎么还敢再次求情?
“看来遣使前去是唤不回萧家军了,”云葭冷声道,“不知众位爱卿可还有良策?”
段莫闻以眼余光一一扫过众大臣神态,心想扶熙大臣也不过尔尔,叩首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计。”
“哦?段卿,说来听听。”
许是孔竹的错觉,怎的现如今女皇对段莫闻说话的语气都较对他们轻柔些。
“臣深知萧家军一日不听从圣令,陛下便一日难眠,如今国中大半兵马皆在洛城,靖安将军却抗旨不尊,”瞧见女皇眸色愈加深沉,段莫闻心中更喜,“陛下愿联合大泽本是良策,奈何有靖安将军从中阻拦,可若是陛下直接遣使前往大泽面见泽皇,让泽皇知晓扶熙求和的诚意,待大泽与扶熙定下合约,就算靖安将军守在洛城十年百年,不也是无用?到时还怕新兵将士不离开萧家军、萧家军不回返熙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