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仍在继续,劣质的白兰地,微焦的羊肉蘸着乏味的调味料,再加上少量的鱼和蔬菜,对了,还有那些难吃的仓储食品,这就是这场宴会所有的组成部分。
不,不止这些,还有连续工作四个月的囚犯和士兵,在高压状态下内心紧张的官员,光着脚满地乱跑的小孩子,还有穿着裙子的女囚犯。这场庆祝威廉不知名远方亲戚的生日宴会,如此的火爆也是有原因的,这是压抑之后的释放。
没有必要探寻这背后的心理学原因,我们还是来关注那些可爱的女侍者吧。
她们是按照威廉的审美观念来搭配的,穿着那些略显暴露的短裙,露出的腿虽然有些粗糙,但在昏黄的火光下却像奶油一样分外诱人。
都是些尚未结婚的单身女囚犯,之前的经历可以直接用风尘这个词来概括。让她们穿这些东西并不违背她们的道德,何况还有小费可拿。而且道德本就不是为了约束她们所设立的,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至于新殖民地的道德楷模,国教教士理查德·约翰逊同样没有提出异议。他只是用藐视的眼神看周围穿着暴露的侍者,然后用举旗的方式进行批判,当然,还有咸猪手。
谢天谢地,当威廉看到神父的表现时,心里松了一口气。你知道的,囚犯里头可是有一些小男孩儿啊。这样的神父虽然没那么正人君子,可是也不会道貌岸然的贪图唱诗班小男孩的菊花,这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在威廉看神父的时候,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侍者,捧着酒壶向这边走来。当这位性感成熟的女侍者给沃特金倒酒的时候,她趁机调戏般的摸了一下年轻少尉的手。沃特金尴尬的向后退去,差点从座椅上摔倒。
而罗伯特则趁机从后面摸了一把,差点把这个妹子带到自己怀里。她不以为意,反而回身给罗伯特一个媚眼就走了。要不是威廉在这坐着,估计这对就去小树林了。
酒桌上的几名下士,有的吹着口哨,让罗伯特赶紧追上去,有的则大笑着嘲弄沃特金窝囊的表现。
为了避免沃特金尴尬,也怕罗伯特真的酒喝多跑去小树林,威廉打断了他们的笑闹,把话题转移到正经的问题上。因为酒桌上都是警备队的成员,没有外人,所以威廉直接问起了公事。
“我们警备队的士气现在怎么样?如果我在近期策划一次进攻会有问题么?”
他示意那些下士来回答,因为他们才是直接带领士兵的人,威廉很看重他们的意见。
“问题不大,在上一次受到袭击之后,大家对于进攻的意见十分支持,都希望能报复一下,让他们知道这里是不好惹的。”
先开口的是沃特金的部下托马斯·卡朋特,这是一名来自伦敦的年轻下士,平时性格很沉稳。
“士兵们现在都不是很想继续盖营房了,训练和战争才是士兵该做的,天天拿锄头算什么事啊。”
坐在托马斯身边的下士接过了这个话题。
“菲利普总督的城建计划完全是异想天开,我们用十倍的人力干十年也建不成,难道我们要一直住帐篷么。”
“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