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连连摇头道:“不成!老大,今日陈泽可不听你的话了,我非救三王子不可。”说着用力一扯,登时将绑缚窝阔台的牛筋扯断了一根。
黄洋大吃一惊,心想窝阔台若是脱缚,这四象拳使将出来,又有谁能够抵挡得住,别说大事不成,自己且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呼的一剑刺出,直指陈泽的后背,内力到处,钢杖贯胸而出。
陈泽只觉后背和前胸一阵剧痛,一根钢刀已从胸口突了出来。他一时愕然难明,回过头来瞧着黄洋,眼光中满是疑问之色,不懂何以黄洋陡然间会向自己猛施杀手。
黄洋一来生性凶悍,既是忍辱负重,自然出手毒辣,二来对窝阔台的丐帮四象拳忌惮异常,深恐陈泽解脱了他的束缚,是以虽无杀陈泽之心,还是一杖刺中了他的要害。
黄洋见到他的眼色,心头霎时闪过一阵悔意,又觉对他甚是歉疚。但这自咎之情一晃即泯,右手一抖,钢刀复自他身体中抽出,随即一杖横抽,喝道:“老四,将他去葬了,这是不听老大之言的榜样。”
陈泽大叫一声,倒下地下,胸背两处伤口中鲜血泉涌,一双眼球睁得圆圆地,当真是死不瞑目。老四抓住他的尸身,拖了出去。他与陈泽虽是同班,但两人素来不睦,陈泽曾几次三番,阻了他的好事,只因武力不及,bp忍让,这时眼见陈泽为老大所杀,不由得心中大快。众人均知陈泽是他的死党,但一言不合,便即取人性命,凶残狠辣,当真是世所罕见,眼看开到这般情状,心下无不惴惴。
黄洋冷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提起钢刀,便向窝阔台胸口戳了下去。
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北方草原,悠悠洞中,少年多情,少女多欲!”
黄洋听到“悠悠洞中”四字时,钢刀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钢刀竟是不住颤动,慢慢缩了回来。他一回头,与伽罗的目光相对,只见她眼色中似有千言万语欲待吐露,黄洋心头大震,颤声道:“女女神仙”
伽罗面带倦色,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你可知道窝阔台是谁?”
黄洋脑子中一阵晕眩,瞧出来一片模糊,似乎是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
那一天他终于从东海赶回蒙古,那时的蒙古还是部落组成,来到蒙古后外,他在江北道上遇到强仇的围攻,虽然尽歼诸敌,自己身受重伤,但他是部落皇室中人,他父亲为奸臣所弑,他在混乱中逃了出去。他知道现在蒙古自己的部落最具人气的是他的堂兄,可是真正的皇帝应当是他父亲的。
他挣扎着一路行来,逃到北方草原外,唯一的盼望,是要请成吉思汗主持公道。成吉思汗是蒙古新秀,手具一方势力。可成吉思汗部落的人们却说,成吉思汗西征,已入出征三天,再隔十天半月,也不知是否出定。他问黄洋有什么事,可以留言下来,或者由他去禀明大王子术赤。对待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外来人,传话的这么说话已是十分客气了。黄洋也是怎敢吐露自己的身份?他用手肘撑地,爬到北方平原之上,等着成吉思汗。
此时的他是世上最贱、最污秽的一个病汉,可是,他本来是北邦的二太子,当月亮升到中天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