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猜想跟着便知不对,口鼻上给人戳了几下,便可呼吸,只是眼睛却睁不开来,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突然只觉身旁突然有些发烫,一瞧原来是一人端来了一炉火炭,这时只觉一人掐着自己的嘴,这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自己突然便醒了过来,只觉嗓子里烧的生疼,原来是那土尔扈特兵将火球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这时又有人在他脸上到处按捏,便如是贴了一层湿面,或是黏了一片软泥。bn这两日中给人侮辱折磨,罪也受得够了,心中迷迷糊糊的只想:“这些恶贼不知要用什么古怪法儿害死我?”过了一会,只觉得脸上那层软泥被人轻轻揭去,bn睁开眼来,见一个湿面粉印成的脸孔模型,正在离开自己的脸。那土尔扈特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惟恐弄坏了这片湿面。bn这时嗓子疼但又骂:“臭狗,叫你个个死无葬身之地。”bn这时的声音已是嘶哑的很。
那几个土尔扈特人也不理他,拿了那些湿面径自去了。bn突然想起:“是了,他们是在我脸上涂了毒药,过不多久,我便满脸溃烂,脱去皮肉,变成个鬼怪”他越想越是害怕,寻思:“与其是受他们折磨至死,不如自己撞死了!”当即将头在墙上擂去,砰砰砰的撞了三下,外面看守的狱卒听见声响,冲了进来,缚住了他的手脚。bn本已撞得半死,只好由他们摆布。
过得数日,他脸上却并不疼痛,更无溃烂,但他死意已决,肚中虽饿,却不去动狱卒送来的食物。到得第四日上,那三名土尔扈特人又走进地牢,将他架了出去,bn在凄苦之中却存了一些希望,心想若是瑶雪又召他去侮辱拷打,身体上虽多受苦楚,却可再见到她秀丽的容颜,脸上不禁带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但那三个土尔扈特人带着他走过几条小巷,进了一间黑沉沉的房子之中,走下一条数十级长的石阶,只见熊熊炭火,照耀着石屋的半边,一个肌肉虬结的铁匠着上身,站在一个大铁砧旁,手中拿着一件黑黝黝的物事,正在仔细观看。三名土尔扈特人将bn推到那铁匠的身前,两人分执他的双手,另一人揪住他的后心,那铁匠侧面瞧瞧他的脸,又瞧瞧手中的物事,似在互相此较。
bn向他手中的物事望去,只见是个镔铁所打的面具,上面穿了口鼻双眼四个窟窿。他正自寻思:“这铁面具有什么用?”那铁匠拿起面具,往他脸上罩来,bn自然而然的将头往往一仰,但身后被人推住了,无法逃避,那铁面具终于罩到了他的脸上。登时只感脸上一阵冰凉,肌肤和铁相贴。说也奇怪,这个面具和他眼口口鼻的形状处处吻合,便像是定制的一般。bn并非笨人,只奇怪得片刻,立时知道了其中的究竟,蓦地里背上一阵凉气直透下来:“啊哟,这面具正是给我定制的。那日他们用湿面贴在我的险上,便是做这面具的模型了。他们仔细做这铁面具,有何用意?莫非莫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