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济心中记住了,还没依法施行,那松树已剧烈晃动,跟着喀喇喇一声大响,便向东北倾倒下去。丛越先生、伟老二、那矮子以及其余二人欢呼大叫,一齐抢了过来。
那女童喝道:“把松球乱掷了出去!”其时平济掌心中真气奔腾,正自向外喷出,双手一扬,十二枚松球乱掷出去,啪啪几声,四个人翻身摔倒。那矮子却没被松球掷中,大叫:“我的妈啊!”抛下双斧,滚下山坡去了。
五人之中,那矮子武功要算最低,但平济这十二枚松球射出时迅捷无比,声到球至,根本无法闪避得宜。
只见雪地上片片殷红,四人身上泊泊流出鲜血。平济掷出松球之后,生怕摔坏了那女童,拦腰将她一把抱住,轻轻落地,突然间见那四人伤势如是之重,不由得呆了。
那女童一声欢呼,从他怀中挣下地来,扑到不平道人身上,将嘴巴凑在他额头上的伤口,狂吸鲜血。
平济大惊,叫道:“你干什么?”抓住她的后心,一把提起。
那女童道:“你已打死了他,我吸他之血,治我之病,有何不可?”
平济见她嘴旁都是血液,说话时张口狞笑,不禁心中害怕,缓缓将她身子放下,道:“我我已打死了他?”
那女童道:“难道还有假的?”说着俯身又去吸血。平济见丛越先生左额角上有个鹅蛋般大的洞孔,心下一凛:“啊哟!我将松球打进他脑袋中去了!这松球又轻又软,怎么打得破他的脑壳?”再看其余三人时,一人心口中了一枚松球,一人喉头和鼻梁各中一枚,都已气绝,只伟老二肚皮上中了两枚,不住地喘气snn,尚未毙命。
平济走到他的身前,拜将下去,说道:“先生,小僧失手伤了你,实非故意,但罪孽深重,当真对你不起。”
伟老二道:“开开什么玩笑?快快一刀将我杀了,图个干净。”
平济道:“小僧岂敢和前辈开玩笑?不过,不过”突然间想起自己一出手便杀了三人,看来这乌老大也是性命难保,自是犯了佛门不得杀生的第一大戒,心下惊惧交集,浑身发抖,泪水滚滚而下。
那女童吸饱鲜血,慢慢挺直身子,只见平济手忙脚乱的在替伟老二裹伤。伟老二身子动弹不得,却是不住口的咒骂,骂声之恶毒凶狠,已达极点。
平济只是道歉:“不错,不错,的确是小僧不好,真是一万个对不起。不过你骂我父母,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也不知生我父母是谁,所以你骂了也是无用。先生,你肚皮上一定很痛,当然脾气不好,我决不怪你。我随手一掷,万万料想不到这几枚松球竟是如此霸道厉害。唉,这些松球当真邪门,想必是另外一种品类,与寻常的松球大大不同。”
伟老二骂道:“你奶奶个腿,这松球有什么与众不同?你这死后上刀山、下油锅,进十层地狱的臭贼秃,你内功高强,打死了我,伟老二艺不如人,死而无怨,却又来说什么消遣人的风凉话?说什么这松球霸道邪门?你练成了冥泽功,也用不着这么强强凶凶霸道”说到后来,一口气接不上来,不住大咳,平济奇道:“什么北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