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童猛两人已经快走到出口,童猛被人揭了短,挺了挺胸膛,迈着大步走出去,同时嘴里不服气的怒道:“放屁,好难不跟女斗,真正打起架来,老子会怕她。”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飘然出现,那声音轻然的说道:“是吗?”
与此同时童猛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身子先是向后撤一步,差点撞上跟在后面的墨白,先是瞪了一眼在洞口左边靠着石壁幸灾乐祸的青年,青年装作没看到,附身去摆弄放在脚边的几只弓箭。童猛也不在意,马上又堆满笑脸的对站在洞口右边的女子谄媚道:“三妹,我刚才是放屁,什么也没有说。”
女子对童猛的表现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依旧冷然的问道:“你带了什么人进来?”
童猛撤开身子,指着墨白说道:“墨白,我刚认识的兄弟,今天三两下就帮我打发了一群苍蝇,武功可厉害了。”
墨白还是一副书生气质,剑眉星目,英气十足,女子不自觉定神的多看了几秒,墨白打趣着说道:“姑娘盯着我看,难道是看上我了,要抓我当压寨丈夫?”
女子眼中有怒色,可耳旁还是不自觉的出现一抹红晕,冷冷的念道:“希望你手上的功夫有你嘴上这么利索。”说完不理三人径直走了开去。
墨白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童猛看到女子确实走远了,才对墨白说道:“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她叫娜可。”接着轻轻的附在墨白耳边低声说道:“是这山中的一只母老虎。”说完同情的看了一眼墨白,然后有介绍了旁边的青年,说道:“这是肖剑,平时负责把手洞口。”
墨白和肖剑彼此点了下头,算作已经认识,然后跟着童猛继续往前走。两人来的地方是一个火山形成的大坑,随时间的推移,渐渐变成了一个绝地,坑四周的石壁形成一个圆柱,只留下顶端一个洞口供太阳照射,整个空间除了那个洞口可以进入,就剩下墨白两人刚刚走的那天隧道。
虽然空间不大,但特殊的环境让这里的环境完全不同于外面的黄沙戈壁,四处林木葱郁,在林木间开垦了零星的许多的耕地,间杂着十来栋简易搭建的草屋,一条小路贯穿着这十来栋草屋,不过却没有看见什么人。
童猛也是有些疑惑自语道:“奇怪,怎么今天都没有看见其他人了。”又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心中的某种不安去除掉,接着对墨白说道:“我先带你去见我大哥,然后找点吃的。”
一阵酒香从一栋茅屋里传出来,却不闻杯盏交碰的声音,一个独自喝酒的人,他是因为孤独,还是因为愁苦?一声轻叹从里面传来。
门没有上锁,童猛直接推门而入,口中问道:“大哥为何事而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