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赞声道:“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此地狭窄,我们到演武场。”
演武场就在军营的正当中,原本那些正在操练的士兵此时已经列队围着四周,除了那些必须要守在自己岗位上的人,几乎整个军营的人都围在演武场的周围,在看见索隆进入演武场后,那些人发出一声震天的呼喊,只见索隆一抬手瞬间噤若寒蝉。
墨白几人不禁也为这种令行禁止的执行力折服,不过他们却不知那些人不知被这位少将军折磨到怕,可又敬佩于他的武功与战场上的义气,所以是又敬又怕。听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拔虎须,不禁对墨白几人对了几分好奇与同情。
墨白这边出站的三人很快就确认了,由童猛、花荣和墨白自己依次出战,三人中花荣年纪最大却也不过二十六岁。索隆这边除了他自己外,另外找了两人,年纪同样不大,可从两人的装扮可见在军中地位不低,三人先下去将身手的军装换下,回来时三人也是和墨白几人一样的一身军装,甚至与那两人手中的武器分别与童猛和花荣一般,一人手握一把开山斧,另一人身挎长弓,背背箭壶。
索隆将手中的银枪插在地上,对墨白三人介绍道:“这位使用开山斧的是我军中第一力士,名叫冯天霸,在他旁边的是第一神箭手周清,比赛的形式一人一场,第一次抛硬币决定。”
墨白三人均是赞赏的点头,自己这边童猛和花荣从随身携带的兵器可以看出两人的长处,对方却并不投机,反而派出相同的阵容,通过硬实力进行对抗,他们四人在看到彼此的时候也有棋逢对手之感。
索隆接着说道:“主随客便,由你们先选择,正面还是反面?”
墨白选择了正面,硬币抛起落下,恰好是确是反面,无奈的摆手叹道:“看来运气不在我这边。”
索隆说道:“既然如此,这第一场的比赛形式,就由我们先挑选了。几位这边请。”
几人来的的是演武场士兵平时训练的一个项目,索隆解释道:“比赛形式很简单,参赛的两位只需要将这里的石堆搬到对面,还要叠成原来的样子,用时少的为胜。”
那石堆由五块石快垒成,每块石头只有百来斤,和对面的距离也只有一百米,本来不是什么难事,可要经过的路却是踩在上面能没及脚踝的粘性极强的黄土,就变得十分困难。
两边派出的自然都是以力量见长的童猛和冯天霸,童猛刚开始也以为很简单,可在踩入黄土中才发现,没有负重的情况下,抬脚已是十分困难。两人做了热身,且在手上做了防护后,一声令响,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刚开始的三块石头,两人可谓旗鼓相当,几乎不分先后的迅速的把石头搬到对面,到第四块时两人的脚步慢慢变得虚浮,速度渐渐变慢。到第五块时,两人开始力气都几乎快用尽了,咬着牙前进。在寒冬中两人却是汗流浃背,进入最后的小半程,童猛渐渐的有些落后。
冯天霸领先几步已经准备把最后的石头垒上去,就在他将石头放上去时,原本垒的石头由于没有放平整突然向他这边倒过来,旁边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却是来不及出手。就在这时一双还滴着混合着血的汗滴的手扶住了石头。
冯天霸知道那双和自己手上一般状况的手是属于谁的,小心的放稳最后的石头,感激的朝对方看了一眼,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血滴从两人掌间滴落。然后冯天霸走在童猛的石堆旁,同样用手扶着石块,等着童猛慢慢的将最后的石头放到上面。
这期间两人没有说话,周围也没有人说话,阳光下石堆上两对鲜红的血掌印闪着迷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