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力量从身后传过来,打落了青青手里的刀,幻栎快步横在了她们两人之间。“你先出去!”他命令着,眼睛却不看青青。
青青极度不情愿的愤恨转身,离开房间时还瞪了花有若一眼。
“谢谢幻大人。”花有若向他行礼,却被幻栎上前一步靠近她,目光紧紧锁住她:“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我……”花有若抬起手抓向自己的头,她刚刚才从青青话里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丢掉了什么记忆,她表情焦虑而痛苦。
幻栎抓住她的手腕,拉住她,让她只能对视自己,冷冷道:“花有若,你记得也好,忘了也罢,我只问你一句,浅溪谷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我真的不记得。”她讨厌这样的逼视,她使劲收回被他扣住的手腕,她只想要离开自己,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人去搞清楚前面的事情,才不至于眼下如此被动的局面。
幻栎猛地松开她,带着几丝愤怒,她不吃力的摔到了地上。他不忍看向她,他面上虽然清冷,可他的一颗心哪一刻不在为她奔走,可她却如此薄情寡义,利用了他,陷他于如此这般局面,他以为她在浅溪谷变故那夜就死了,忽然的出现让他又惊又恼,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可刚才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他感知到她重伤初愈的脉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者她隐瞒着什么。
“花有若,你可认得我?”幻栎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她拼命摇头,她非常讨厌这样的被动,她挣扎着,下巴被他钳制住,松开的那一瞬间一道深红的血印,他恨她。她瞪向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们不要逼我,你们想干什么?”
“很好,那你就在这里呆着直到想起来一切。”幻栎忽然起身,没有任何表情再出现在他清隽的脸上。
花有若忽然想起她身上的那块玉佩,跟幻栎的一模一样,她爬起来一把拽住他:“等等,幻大人,我的玉佩还在你那里,请你还我。”
幻栎冷笑了一声,扭头冷眼看向她:“花有若,你跟我竟然如此生份了啊,这玉佩从来就不是你的,你可想起你利用玉佩干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无论如何,请你把玉佩还给我。”花有若隐约感到自己在浅溪谷经历的事情跟幻栎有误会,可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法去解释,只能先留着玉佩,后面要尽快回去浅溪谷,找到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