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心中这般猜想，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不？那“糟老头”似乎是兴趣大发，右手如同伸缩的弹簧一样，伸的长长的，将坑洞中侧躺着的白起的领口一把抓住，手头上惦了惦白起，似乎在感觉白起还能挣扎些，毫不犹豫的再次提了起来，如同捏着悠悠球，随心随性的“把玩”。

被“糟老头”这么一番折腾，白起是疼的根本喊不出话来，疼痛感让自己昏厥过去了几次，而每一次的醒来，是被对方刺激醒来的，手法暴力粗俗，完全没有一个“老人家”的形象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白起神经早已经麻木不堪，自己的身体也早已经被“糟老头子”扔在了地上。

而此刻，天变了。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如若柳絮飘，层层叠叠，白起长长的缓了一口气，就算此刻再怎么疼痛，也“忍着”，“习惯着”，自己心中真的有种冲动，如果可以，他想亲手把眼前的这个糟老头一块肉一块骨头的扒下来，扔在荒野，不，不，应该是用火烧，用毒侵，用刀一片一片的刮。可以明白，白起此刻的愤恨之意。

似乎是看出来了白起心中的恨意，眼神中不再有疼痛，而是赤，裸，裸的愤怒。

站在旁边的“糟老头”眼神依旧如同死鱼眼一般，没有任何的意味，但是，嘴角那向上的翘起，看得出来，对方是在笑。

片刻后，“糟老头子”开始说话:“小伙子，怎么样？感受到死亡边缘的徘徊了吗？是不是各种心绪的纠结？别急，待一会儿，你就会感受到真正的死亡之意，”说着，那糟老头的身体一阵恍惚，消失在了原地。

在看向白起，此刻身体四肢早已经被对方折腾的不像样子，无法动弹半分，嘴角的鲜血早已凝固。

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大，那鹅毛一般的雪花，渐渐的覆盖在了白起的身体上，使得白起的身体也渐渐僵硬起来。

隐隐之间，白起听到了中空中传来一道道秃鹰的鸣叫声。

“吱……吱……”悠远而又长鸣。

秃鹰那锋利的眼睛自然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白起。挥动着翅膀，向着白起的方向冲刺而来。

而在白起的感触中，死亡的气味，也越来越重，自身的感官像被厚重的雪遮蔽了一般，越来越迟钝，直到安静，出奇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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