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走上前来,对着白某人说道:“老哥,你看有没有方法将着人藏起来,不可能赤裸裸的就你这样待在身边吧?”
若是白起一人在场的话,自然偷偷的将梁隋封印起来,塞入自己体内的神秘之物金殿之中,但是,现在白某人在身边定然不可能将其泄露出来。
这时,白某人挥了挥衣袖,淡淡的说道:“呵呵,若不是为了帮你,老夫我可是不会因为这种人而脏了老夫的宝贝。”说着,手中的拂尘向着躺在地上嗯梁隋轻轻一挥,顿时,拂尘上的牵丝像触手一样,密密麻麻的伸向了梁隋,像是钓鱼的钩子一样,嵌入到身体中,包裹起来,最终,身体在那牵丝的引导下,像是雾气一样,消失在了白起的眼前。对于这一情况,白起也是不由得咋舌,没想到,这道士的宝贝倒是厉害,哎,我是有却不能用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夜盟。
“一群废物,说!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莫没了,好歹是一位地级修为的高手,怎么会被收拾的连反手之力都没有?”这怒骂声从整个帐篷之中响彻着,而此人便是鬼王宗宗主鬼岱。
对于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梁隋,他也是心痛不已,这倒是不因为梁隋的“死”而惋惜,而且因为这梁隋蠢货的行为会直接导致夜盟名誉大损,竟然被敌方势力的一个臭小子给解决掉了,这到时候,不仅仅成了天下人的笑话,而且,自己这边损失了一位“大将”,若是与沙盟之人交起手来,定然吃亏的是自己。这可不是鬼岱多虑,而是身为夜盟的盟主,自然要为大局为重的前提下,也要考虑自己的短板,到时候,死亡惨重的大多数必然是自己的人,这换成是谁,都不愿意得到这样的结果。
“宗……宗主,我们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那个叫做白起的小子施展的功法十分诡异,虽然对方一开始在哪里下了套,布下的阵法,但是,最关键的还是那遮天蔽日的强悍攻击,让我们周围观战的人都波及受了伤。宗主,你要明鉴啊!”说话之人正是溜之大吉的右护法,与那左护法一唱一和的,将此事娓娓道来。
“明鉴个屁?明鉴,你们都站在那里观战我**能明个啥?”鬼岱也不在乎势力中其他几位州主郡主的脸色,直接破口大骂道。
这时,左护法看着自己的大哥(右护法)低着头瞥向自己这里,使了使眼色,示意让他赶紧说话。
一个眼神,左护法自然默契的明白过来:“宗主,那个白小子当时受了伤,我们欲要拿下,对了,当时魔宗主也在,可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道士,插手此事,就连魔宗主也只能含恨而离去,所以我们也不敢招惹这神秘之人。”
那魔腾想开口说话,解释一番,不料被坐在右端的许无赖先插口说道:“是不是一个腰间佩戴诸多玉佩,袖口领口都镶着宝石,嘴里喊着无疆天尊的臭道士?”
“额,对对对,许大人说的跟我们遇见的那个但是外貌几无差别。就是此人,布下神秘阵法,也将魔宗主硬生生的逼退。”右护法一听许无赖急忙问道,自己也紧接着对答道,至少这样一来,自己兄弟二人才能够存活下来。
“这丑道士,到处招摇撞骗,没想到竟然将梁隋给宰了,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打夜盟的脸,盟主,此事你一定要做主啊。”这说话之人自然是另一位,那就是跟随梁隋一起来的李云,此刻,也站了出来说话。毕竟,梁隋一死,他也成了孤单势力。
鬼岱看众人的矛头都指向了白起和那神秘的臭道士,一时间这二人成了夜盟的众所之矢。鬼岱开口说道:“诸位,我们将此暂且事压下来,不能花过多的心思去理会这二人,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青铜殿,毕竟,沙盟才是最大的阻挡者。”
在座的自然也明白孰轻孰重,众人不约而同的向着鬼岱俯首躬身道:“谨听盟主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