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两瓶白酒，平均一个人四两，不多不少，刚刚好。

期间几人问起刘娟，卓一凡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分手了。”

再次提起刘娟，卓一凡已经没有了疼彻心扉的感觉，仿佛是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和自己全然无关。

四个人被卓一凡灌醉，一口气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饭才起床。而卓一凡早上七点，就已经吃过早饭开始干活。

看到卓一凡如此拼命，四个人禁不住问道：“你这么拼命，一天能挣多少钱。”

卓一凡闻言笑道：“刷一套房子，扣除材料费和人工费，我大概还能赚六百左右。”

四人闻言禁不住吃惊道：“我靠，刷一套房你就赚六百，那你一天刷四套，岂不是能赚两千多。”

卓一凡笑着点头道：“嗯，干得多，赚的多。”

周涛闻言激动的说道：“靠，那我跟你一起刷墙，就算我一天刷不了四套，刷两套也行，到时候你一天给我发一千就行。”

旁边的老马闻言说道：“你以为刷墙那么简单嘛，别说你是刚学什么都不会，就算是我这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匠人，一天最多能刷一套，而且刷出来的墙，还没有小卓的漂亮。不然你以为我们几个为什么都在给小卓打下手，有钱不想赚啊！”

周涛闻言禁不住一愣，这才知道为什么几个人都在给卓一凡打下手，只有卓一凡自己在批灰。禁不住问道：“批墙很难学吗？”

老马解释道：“批墙倒是不难学，只要不憨不傻，个把月就能学会。但是想要学精，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想要达到小卓这种水平，并且干得这么快，那就不是努力能做到的，而是需要天赋。我干了一辈子粉刷匠，见过的同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像小卓技术这么好的，干活这么麻利的，是头一个。”

四人闻言禁不住一阵惊讶，想不到自己这个兄弟，竟然在做民工方面，这么有天赋……。

开放商给的利润很小，材料费都是死的，想赚钱，只有从人工方面下手，少一个工人，就能少开一份开支。但是开发商却又把工期压得很紧，所以想赚钱很难。卓一凡现在赚的，也是拼着一个人顶几个人干，才能赚到这么多。

本来卓一凡可以赚的更多，但是为了赶工期，把魏飞和柳成林、赵新明、周涛四人叫了过来，等于又增加了是个工人的开支。不过这些开支都是必须的，只有按照江雪莹的要求，按期完成，才能从她手里拿活，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宁可多吃点苦，少赚点钱，也必须把这个机会抢到手。

老马带着几个徒弟和周涛四人两班倒，一班负责白天，一班负责晚上，而卓一凡则连轴转，从早上七点开始，一直干到晚上一两点，除了中间吃饭和休息时间，一天干十五六个小时，而且一干，就是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