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儿。”
饲风村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他们围追堵截把卫庄和韩念薇逼到了断肠崖边。
卫庄用指肚轻轻地碰了一下脖子上的‘草莓印’,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满脖子的草莓印并不是韩念薇用嘴咀出来的,而是她用手死命掐的。
山下女人是老虎,是呀是呀是老虎。
“说谁狗男女了?他配吗?”
韩念薇傲娇道,之前卫庄和她接触的一年里似乎给她留下了很坏很坏的印象。
怎么说了,大概卫庄在韩念薇心里就是那种猥琐大叔、抠脚大汉的地位。
南炎霸天从簇拥着他的人群中走出,没有多余的废话,就是一个字‘干’。
冲鸭...
“跳崖吧。”韩念薇哭耸着小琼鼻道。
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只萌妹砸。
尽显洒脱的卫庄,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没成想,还是被逼到这一步,那就跳呗,希望崖下真有一个寿终大限的白胡子老爷爷。”
韩念薇闭着眼睛,转过身去面朝空荡荡的悬崖外端。她有些后悔了,之前也是因为脑子一热就怼上了饲风村圤圱。现下可好,蚩尤剑的影子都没见到,小命儿就要玩玩咯,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啊!”韩念薇痛呼出声,她呀被队友反补了一刀。
在转身的一瞬间,卫庄对准她的脖子来了一记可附加眩晕效果的手刀。
毕竟两人距离近,然后韩念薇又没有防备,就这样轻易被卫庄得逞了。
这丫头片子生得蛮好看的,有小家碧玉之美,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高见,还是等她长大点在说,起码先培养感情。
“能不能放了她,她又不是饲风村里人。”
这种情况下,南炎霸天要是口头同意的话就不会是骗人的,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她是阴阳家的人,道家祖训~凡是本门弟子如见阴阳门人必杀之。”
话说,南炎霸天还是讲道理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放了...”
卫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嘲笑的南炎争吐了一口黄痰在自己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筹码谈判,你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妄想普度众生。”
卫庄蓦然闭上眼睛,一时间思绪万千。
每次考试都是倒数,没什么人跟自己玩,在班上自己就好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没有存在感,20多岁了别说女朋友,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一次酗酒引发的交通事故把自己带到了秦时,在饲风村的一年里活着像条狗一样,这样活着好累。
此时,卫庄的精神世界中仿佛出现了一片海洋,穿着黑衣的易墨坠入海中,他放弃了生的希望,自己就是个累赘以前拖累父母,现在拖累庄叔,我有存在的价值吗?
“跳崖啊!怎么,要我搭把手啊?”
南炎争试图把卫庄推下悬崖,可后者给他一种在家里推墙的感觉。
推个毛线,这不有病麻,怎么可能推得动。
“救...救我。”
睁开眼睛的卫庄和以前截然不同,如果说之前是把兔子头移植到老虎身体,而现在则是重新把老虎头换回来。
南炎争被卫庄掐着脖子,并把他的身体提起至半空中。“放我们走,不然我就掐死他。”
“爷爷救我...救我。”
轻敌大意南炎争吃大亏了,以前他没少做那种仗势欺人的坏事。别人不敢还手,是顾忌他爷爷圤圱南炎霸天。
“爹,外面遍地黄沙,就算放他们出村,他们也绝对必死无疑,我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南炎仑见南炎霸天还在犹豫,而自己独苗生死悬于一线,看着无法呼吸的争儿涨得通红脸色,似要随时断气。虎毒尚不食子,他那里忍心自己争儿就这样一命呜呼。
站在卫庄对面的南炎霸天没有任何动作,他没有松口、卫庄自然不会松手。
“爹,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答应他吧,放他们出村,大自然里的沙漠会将他们吞噬得连骨渣都不剩。”
男人有泪不轻弹,男人膝下有黄金,这些虚的南炎仑都不在乎了。
“住嘴,丢人现眼。”
南炎霸天一脚踹开跪伏地上抓着他裤脚哭泣的南炎仑。“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自己说你这些年做了什么?我这没老,你就把自己当做圤圱,谁给你的权利代替我举行成人礼,上梁不正下梁歪,滚开!”
“我也是好心怕您老累着,帮您看个场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责备我。”
南炎仑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种行为到像是我方鲁班塔下远程站撸硬钢敌方亚瑟至敌残我残,正准备一记鲨鱼炸弹成功远距离收割人头,无奈发现我方刚复活的近战哪吒不远千里飞天开大越塔抢人头。
然后还被敌方塔打死了,最后语重心长的说:“我这也不是怕你杀不了他,好心帮你,你看为了帮你,我也死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给我点赞喊666就算了,还嫌我坑,还想举报我,呜呜X﹏X人家容易嘛”
滚犊子吧你,笨蛋小学生。
“我南炎家男儿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想威胁我?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