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云逸大声惊呼之时,戏台上的张铁生睁开了双眼,向着李二牛诡异一笑。与此同时,李二牛胸口飞出了一封信。
天地间似乎有不明而来的风,将信吹到了戏台之上,张铁生一把抓住。
张云逸见此,立马拉住一把拉住李二牛退出战圈。
腐儒和事老晃晃悠悠的清醒了过来,清醒之后二人瞬间感到背上发毛,冷汗从他们额头上滴落。身后大恐怖!
他们不敢回头,他们知道这个,可能就是张家大宅最大的诡异。二人脚上发力,向李二刘与张云逸二人飞奔而去,口中喝道:“小子们,快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戏台上的张铁生开口了,开口的那一刻,李二牛就知道戏台上的这位,绝对不是那天在驿站与他相聊甚欢的人。
绝对不是,这是属于男人的直觉。
张铁生伸开抓信的手掌,信纸里面发黑,化作余烬。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李二牛,声音中带着杀气道:“信,从哪里来?你又是谁?”
李二牛看着自己发光的手腕,抬头道:“信,自然是张铁生写的,我,就是一个送信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大笑,若同世间顶尖的音波功夫般,阵阵刺痛着四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声浪,将他们喝退一步。
见此情景,事老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将这家伙引出来的?。”
张云逸摇了摇头回道:“我哪里知道,突然他就出现了,我们也没做什么呀!”说到这张云逸顿了一下,不,不是没做什么,那个富态中年人死了,诡异的死去。难道,张云逸将目光看向了李二牛。
目光寻来,李二牛也开口回道:“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在来擎天城的时候,驿站的站头叫张铁生,他招待了我,让我带了一封信给他家。
也就是这个张家,然后来了以后,您说张家已发生灭门惨案,一个不留让我去打探消息,这周遭的大户人家,即使白日里都紧闭着门,我压根就打探不了什么消息。
而后无双一来,我一寻思不如直接进去张家大宅,仔细探寻一番,看看能有什么未发现的线索。
这,”李二牛着台上的张铁生道:“他藏在一口棺材中间,无双告诉我,那是五鬼关,合五方五老之位,具体情况就得问他了。”
李二牛打了个太极,将皮球踢了回去,青铜油灯的事情他是万分说不得,无论哪个年头,都是怀璧其罪。
未等事老继续开口,腐儒环视四周喝道:“别说这些了,现在这个情况咱们还是赶紧先撤出去,不然的话,咱们四个都得把命搭这!”
腐儒的话三人一致认可。
“关键问题怎么出去?”事老问出了一个三人都关心的问题,是啊,怎么出去,来时的路,是一片黑暗,周遭静悄悄的诡异,谁知道一头撞进去会到什么地方,或者直接回到那个戏台上。
“对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腐儒看向李二牛、张云逸二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