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想了一下道:“队长,他还没进村就被我们抓住了,一路上嘴里塞着布,别人应该不知道!”
“那好,既然是你对不住村里,那就先除了你这害!赵东,去把他两腿打断,然后扔到西边山沟里。”陈恒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说罢又让赵原在训练场四周警戒,防止其他人靠近。
“是!”赵东接了命令,找了很粗的一根木棍,在手里掂量一下,感觉分量正合适,便重新来到赵三跟前。
赵三一看急了,他常年混迹在外,对危险很是敏感,此时的赵东和他印象的不一样,哪不一样?略一思索便有了答案,此时的赵东身上有杀气,应该杀过人,手上有人命和没有人命的绝对不一样。
此时他怕了,意识到这不像街头泼皮打架,这是真想要他命,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立马服软喊道:“小东,你别乱来,我没对不起村里,你们莫冤枉我!”
赵东向后瞄了一下,见陈恒没反应,继续向赵三走来,赵三人很机灵,忽然福灵心至,心中暗道:“自己怎么忘了陈恒这个傻子才是当家人,赵东明明听命与他。”于是喊道:“恒哥儿,你冤枉我赵三了,我回来接我爹,没干坏事!”
陈恒制止了赵东,厉声问道:“最后一次机会,我可不想听你胡说!接什么你爹?”
赵三连忙点头,犹如小鸡吃米般,到了如今他不敢小瞧陈恒,急忙解释道:“我不胡说,我在南阳城听杜老黑手下说明天准备到村里查禁品,我担心我爹受了牵连,这才赶了回来,五十多里路等回来也就天黑了,哪知还没进村就被这几个泥腿子给捉了。”他所说的南阳城便是是青州府治所所在地,也就是府城。
陈恒察言观色,没发现异常,又问道:“你怎么听说的?难道你和他们很熟?”
赵三说道:“熟倒是谈不上,是这么回事!……”于是他就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赵三跑到了城里,游手好闲的习惯也没改,浪迹于赌场、酒肆之中,今天中午在赌场见到杜老黑手下,因为这家伙姓马,大伙给他起了个外号“马面”,这家伙嗜赌如命,今天不知怎地在赌场连连输钱,欠了赌场一百多两银子,虽说他手下好几十号人,算是小有势力,但赌场也是有背景的,他惹不起,最后只得写了欠条并且签字画押,末了他一拍胸脯言之凿凿的说道:“还怕马爷欠钱,明天多带人抄了白塔村!明天过后连本带息还你!”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当时赵三正巧在场,他听到白塔村三个字便意识到不好,这次马面输急了眼搞不好要出大事,于是他匆匆赶回来,打算先把他爹赵保才接走避一避再说,没想到被抓就发生了后来这些事。
随后陈恒反复询问,赵三也是再三指天赌誓,基本上能确认消息属实,陈恒沉默片刻后说道:“这毕竟不是小事,赵三说的真伪难辨,谨慎起见先把他关起来,等明天过后再说!”
“马面可不是善茬,在南阳城有些势力,手底下几十个好手,你们还不快跑?我还要接我爹,你们关着我作甚?”赵三一听急道。
陈恒微微一笑没再答言,赵三此时是一头雾水,对方没有出现意料中的惊慌,反而非常淡定。
马面的实力他可是一清二楚,手下俱是敢打敢杀的亡命徒,但陈恒他们几个为甚么不惊慌恐惧呢?
“是不是又犯傻病了?或者说他有对策!”
有对策是不可能的!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心里又马上否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