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擎天寨,有了自己的武装。
如刘山所说,他们已经算是一方势力了。
虽然,这股势力上不了台面。
但,如此一来,那些村民,还是以前的村民吗?
唐斩,先问了自己,接着才开口问到。
“恩公你说笑了。”
“我们虽然是占了山贼的寨子,又买了甲胄兵器。”
“但,我们这都是为了自保。”
“撼山大王,确实是古鲁山最大的势力,可他却不是唯一一个。”
“反而,因为他的死,其他盘踞古鲁山的小势力更加猖獗了。”
“他们,都想像撼山大王一样在这山中称霸。”
“甚至一些在别处活不下去了的势力,也想来分一杯羹。”
“这就苦了我们这些百姓了。”
刘山,叹气到。
“我们抢先占了擎天寨,也是迫不得已。”
“山贼祸害的,也就是我们这样的百姓。”
“现在,连我们也武装起来了,就没有人再会被祸害了。”
“何况,这寨子下的铁矿,足以让我们衣食无忧。”
“何必要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托娅大嫂,接话说到。
所谓小势力,无非就是山贼匪人。
这些人,得以生存,也就是靠打家劫舍。
刘山与托娅大嫂这些村民,便是这些小势力的生存资本来源。
如今,这些村民有了屏障和武器,想必古鲁山这些山贼匪人日子不好过了。
“可,你们方才在山下的所为,与山贼无异啊!”
唐斩,不经意的说到。
在那野村之中,刘山带着人,持着武器,分明就是要劫道。
若不是认出了唐斩,可能还不会轻易罢休。
这,就是山贼匪人的行径。
“在村里没认出恩公,是我刘山瞎了眼。”
刘山说着站起身来,弯腰作揖,语带悔意。
“若来者不是我,那不是要成你们的刀下亡魂?”
“既然,这擎天寨的铁矿,足以养活乡亲,你们又何必去做这劫道的勾当?”
唐斩,并没有责怪之意。
因为,他曾经是一只双手沾满鲜血的野鬼。
他,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