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摸到鱼,只要能摸住鱼就行。”
刘备嘴角露出狡猾的一笑,因为,事情比他想的似乎要顺利一些,这一次,不但能弄上一些钱财,说不定,还能知道一些县令的小九九的。
自己该做的都做了,那剩下的就是等着好消息了。
刘备又翘起了他那个二郎腿,眯着眼睛,懒懒地靠在凳子上,悠闲得像个二大爷一般。
但是,刘备的二大爷没有当上几分钟,院子里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刘县尉,刘县尉在家吗?”
说话的是县令家的官家。
“又怎么啦?”
刘备听出是管家的声音,没有什么好气地问道。
“你快去看看吧,这一回,我家老爷恐怕是真的不行了啊?”
管家很是着急的样子。
“什么,刚刚训斥我们的时候不还是好好地吗?”
刘备惊讶地问道。
“是啊,都以为老爷好了,可是刚刚说完事情,我正要出去,老爷突然上吐下泻,一下子就昏倒了,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
“又不能说话了?”
刘备顿时疑问,在脑子里寻找其他开的方子,不会是自己的过错吧。
把《伤寒论》看了一遍之后,刘备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就随着管家来到了县令家。
本来还是艳阳高照,现在突然阴云密布,那些刚刚得到消息的女人又都哭了起来。县令派出去寻找郎中的人还没有回来,因此,柔儿就让管家再去请刘备了,毕竟聘礼没有送回去,事情还是有缓的。
柔儿躲在了里面不出来,偷偷地在帐玮里看着刘备。
县令此刻痰声噜噜,面色黝黑,就像是刚刚从非洲大草原回来的人一般。
刘备一边切着脉,一边在脑海里寻找着和这一症状相同的药方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备的身上。
如果行了房事,定是面色黝黑,这是肾气上泛的结果,如果摸不到脉搏,就是死症,如果太溪扶阳还有脉,还有一救,好的是,老家伙脚上还有脉啊,说明还有一救。
“你们是不是没有听我的,昨天和县令大人行了房?”
刘备眼神犀利地在几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女人身上飘过,别说,这县令老儿别的不行,挑选女人还是挺在行的,个个都是有模有样,上面发育的很好,下面的臀部也是比较的大,难不成那个时候就流行屁股大好生儿子了。
怨不得这谢尚业这么猴急,原来他现在还没有儿子呢?快五十岁的人了,没有儿子那岂不是绝后吗,刘备暗想,怎么自己把这茬给忘记了呢?
县令夫人听刘备这么一说,那眼睛立刻就盯上了新纳的那房妾,怒目圆瞪,“刘县尉一再叮嘱,你还和老爷行房,你是不是想让老爷早点死,说,是谁派你来的。”
县令夫人说着立刻上来要打那小妾。
小妾早就吓的面如死灰,连连缩着脑袋说,“这不能怪我呀,是老爷非要强行和我行房,他身体都没有力气了,非要让我帮他。”
这男女之事情本来难以启口的时候,但是为了摆脱自己是那罪魁祸首,小妾还是把事情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