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不仅有点神经质还很变态。
“喂,Rider,圣杯战争有进展了,其中之一的穷鬼serva给干掉了。”韦伯朝着身后的大床上呼喊道。
然而就算他已经将声音提高到了他所能到达的极限,躺在床上的肌肉大汉也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接着便没有了下文。
“不对啊,怎么不理我,要说圣杯战争的吸引力对你不是很大,但是你怎么能够不被我充满着甜(zhe)美(xue)气息的嗓音所吸引呢?”韦伯在心里暗暗想到,肌肉大汉这种随意的态度让他感觉很是不爽。
什么事啊,你这种肌肉大汉不都应该是和美国的那个BILI老师一样的哲♂学家吗?怎么会对弱受不感兴趣呢?
“能不能稍微的正经一回啊,Rider,你知不知道刚刚Assassin已经去天堂排队领便当了。”韦伯怒吼道,和这种不洗澡的肌肉大汉(欧洲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不洗澡的)住在一个房里里就已经是很为难的一件事了,天天起床的时候屁股疼的要死。
最让韦伯无法忍受的是明明灵子化更好,结果这家伙却是以实体化的感觉很爽为理由一直保持着实体化,先不说这幅魁梧的身体每天夜里都会卷走整床被子让韦伯被冻醒,光是保持实体化所需要的魔力就不是一个小剂量。
因为此时此刻的贫穷,韦伯养成了每一个家庭主妇都精通的固有技能:“精打细算”,这种保持着实体化却不干正事的行为在韦伯眼里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
“嗯。”依旧是敷衍一样的回答。
“喂……”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韦伯再次将音量提高,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
“哎……”也许是实在被烦透了,Rider极不情愿的把脸转了过来,看向韦伯。
“哎……这样就没有意思了,”Rider叹了一口气,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整个人就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我说啊,小子,那个servant是什么位阶?”
“Assassin呀,怎么了?”
“那么,Assassin在你的印象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什么样的存在?”韦伯挠了挠头,估计是想从脑海里消除哪怕一丢丢关于Assassin的好印象,不过他显然是失败了,“弱鸡一个,除了能够当一下眼以外应该就没有什么用了。”
“那不就对了,所以说啊,这种不入流的货色第一个被淘汰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ider朝着韦伯挥了挥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懒散的神情,“来来来,小子,别说那个了,给你看个很厉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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