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梅泪眼汪汪的望着姚思,却用右手轻轻拉开那系在脖子后面的细绳,瞬时间那一身青色素纱衣连带着贴身小内衣全部脱落了下来。
然姚思在见到她肌肤的一刹那,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表情,姚思的眼睛在眼眶中不住的颤抖,心脏碰砰狂跳,杏梅清如积水的眼睛露出祈求的神色望着他。
映入姚思眼帘的不是他想的那洁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反而看到的是满身的伤口,浑身上下除了脸上,都是血痕斑斑,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肉还破裂着,几乎就没有一丝的好的地方。
姚思嘴巴张开着一时间呆滞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杏梅说道:“公子还需要我将裤子也脱下来给公子看看么?公子若是不救我,我今后就活不成了。”说着杏梅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带。
此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大胆毛贼,竟敢偷袭夫人,还敢跑到后院偷袭二夫人,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快出来受死吧!”
原来是一个丫鬟给袁夫人送茶水,一直敲门没有人答应,轻轻一推,还发现门子紧锁,就以为夫人出门了,于是转头走了,却在一刹那发现了门窗上的那个小洞,心生奇怪,于是透窗一看。
就看见袁夫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眼睛朝自己瞪着却说不出话,吓得她茶具都掉在了地上,来不及清扫,转身就去找苏老祭,苏老祭闻讯飞奔而去,踹门而入,将袁夫人救下,跪在地上说道:“管家让夫人受惊了,请夫人责罚。”
那袁夫人气急败坏,说道:“赶紧把那毛贼杀了,于是快速将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于是苏老祭带着人赶到后院杀了过来。
姚思听到这声喊叫反而并不慌张,而是转身蹲下,抓起了她的手,柔声道:“我姚思岂是轻薄之人,姑娘不可这么做。”然后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替她穿好衣服,系好扣子,将她扶起来。
用手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微微嗔道:“遇见你真是算我倒霉,反正我今天势必避免不了一战,你要跟我一块出去话,那我就救你出去。”
“但是我已经被外面的人包围了,你现在收回你的话,还能活命,你要是非得跟我走的话,就要与外面的那群人为敌,到了外面我可保证不了能护了你的周全,你可想好了。”
外面的人还在喊叫谩骂中,杏梅沉默片刻,说道:“我就算留下,也迟早要被那袁横岗折磨死的,我还不如冒险一把,还有一丝的机会呢!”
姚思冷笑了一下:“行吧!与其在这里生不如此,受人凌辱,还不如冲出去拼一把!”
外面有十几个人在喊叫,领头的是袁横岗的管家,名字叫做苏老祭,手拿一柄森冷的钢刀,带着手下每个人都手拿兵刃跟在苏老祭的身后摆出要拼斗的架势。
苏老祭喊道:“大胆毛贼,我数十声,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要进屋子去捉拿你了。”他这样说,其实也是有一些顾虑的,因为袁横岗以前说过,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可以进后院。此次进后院是实在迫不得已。
第二个顾虑是因为他也怕姚思在门内突发暗器,自己惨遭暗算,于是才这样说。苏老祭在外面开始数数,那声音响亮无比。
屋子里面的杏梅惊慌到:“怎么办,怎么办,他要带人杀进来了。”双手晃动着姚思。
姚思被她在旁边吵闹的心烦,遂甩开了杏梅,厉声道:“安静点,怕什么。”杏梅一看姚思脸色阴暗,眼神凌厉,吓得一声也不敢吭了,满心只是委屈,却也强忍着泪珠不让它掉下,任它在眼中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