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自觉地被揪起,表情立马变得和孟达一样严肃认真起来。
“你这小院子倒是让我好找。”孟达深吸一口气,苦笑道。
花心诧异地看向孟达,不是有事而来的吗?怎么反倒是先说别的。
不解地看向孟达,花心陪笑道,“城内的房价太高,只能在这郊外安置了。”
“花老板的家业即便是在衙门旁边买一个院子,想必也是能够办到的吧。”孟达依旧脸上含笑,就是不说明来意。
皱眉看着孟达,最终还是忍不住先问道,“不知孟大人千里迢迢前来,所为何事?”
孟达左右瞧了瞧,又看向花心,唇瓣蠕了蠕,还是保持着缄默。
花心明白了孟达的意思,向着旁边的房间指了指,“孟大人请屋里说话。”
走到台阶下,推开门后,等孟达进去,花心不忘回头对自己家的人嘱咐,“你们守在门外,闲人不得进出。”
最后一句说出口后,花心又觉得有些多余,这里是荒郊野外,哪里会有什么“闲人”?
抿唇轻笑,跟着孟达走进房间里后,花心转身关上了房门。
花心对孟达很放心,这人一看就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所以她可以大摇大摆地跟他共处一室,最重要的是,孟达刚才那表情,分明就是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想到会关系南吟泓和何盛风的的生死,也顾不了那些繁缛的礼节,如今这样,这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熙王出了事?”孟达背对着花心站着,她紧张地盯着孟达的背影问。
孟达肩膀向上耸了耸,转过身来面对花心,表情一下子异常严肃,“殿下受了伤,听闻是在剿灭何盛风余孽之时,被何盛风所伤。”
这
不论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那何盛风的罪名又多了一条伤害皇室血脉。
“无缺姑娘觉得此事可信否?”孟达期待地看向花心,问道。
花心想了想,说,“受伤这件事八成是真的,可究竟是不是被何盛风所伤,还有待商榷。”
“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殿下身边空无可用之人,我真恨不得立马跑去支援。”孟达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攥着拳头,好像此刻恨死了伤害南吟泓的人。
走到桌案前将温茶给孟达倒了一盏,随后递到孟达的手中,这才又说,“孟大人,殿下身边之人都是武艺高强的能手。”
一下子,孟达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撇撇嘴,不说话了。
莞尔轻笑,花心歪歪脑袋道,“孟大人是温润的文人,而我是柔弱的女子,你我即便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这样被奸人暗害吗?”孟达不服气地看着花心,想让花心给他指一条明路。
花心不动声色地重新走回案几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也倒上一盏茶,反正南吟泓又没死,事情还没有到白热化的程度。
“无缺姑娘倒真是能坐得住。”孟达见花心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冷笑道。
轻叹一声,花心转过身,一双如月般皎洁的眼眸落在孟达身上,唇畔一勾,道,“敌动我静,伺机而动,方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