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殿下让我们看守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原本已经转身打算回大牢继续蹲守的花心听到外面人说这话的时候,脚步一僵,立马全身的毛孔都收缩起来,聚精会神地等着下面的应答。
“那自然得罪殿下了呗。”另一个粗汉醉意朦胧,卷着舌头猜测。
他们说的应该是南吟泓?卢延奉肯定不会被叫作殿下的。
南吟泓把自己关在这里的?这什么鬼啊?
就在花心迟疑之际,却听门外又有另一人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得罪?若是得罪怎会毫发无伤地关在这里?你们啊,都太嫩。”
这个声音有些沙哑,听语气似乎是有些年纪的。
“怎么?您知道?”
“这多半啊,又是一场风流事啊!”那人用看透一切的语气感慨道。
一步步回到了牢里,自觉地给自己上了锁,重新坐回草席上,花心唇畔向上一翘,勾起一抹犹似清泓的浅笑。
是南吟泓故意的,是他想让自己屈服,所以就封了说书场和美容馆,还将自己关到这个冷冷清清的牢房里
难道南吟泓就这么想让她屈服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就索性如他所愿好了,反正时间长了,他一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的,等他对自己没兴趣了,她能换个平平安安,也就罢了。
想到这里,终于下定了决心。
“来人,我要见熙王殿下。”花心大声向着门外面叫道。
很快,自己就被释放了,不过送她回家的人,没有将她送回自己家的小院子,而是将她送到了熙王府。
这座宅邸建了小半年,终于完工了。
再次见到南吟泓,花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合情合理。
“你终于想通了。”南吟泓站在花心的面前,含笑道。
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后,才轻声应道,“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你觉得你如今有资格与本王提条件么?”南吟泓冷笑一声,静静地盯着花心一张略显憔悴的脸。
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静静地说道,“若有一日殿下对我厌了,只求殿下能够放手,允我离开。”
没有去看南吟泓的表情,可她心里明白,想必南吟泓此刻的心情不会很好,可他既然能为了得到她的这点私欲,而不惜毁了她所有的积蓄,那她非得让他的心情也堵上一堵,这样才算礼尚往来了。
“本王不会让你离开的。”南吟泓握紧拳头,暗自咬牙道。
心里好笑,但她仍旧冷淡地应道,“不答应也罢,只怕殿下未来的正妻都不会活过新婚。”
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剧,什么麝香可以堕胎,什么食物中毒事件,不论是哪一样,都足够对付这些妇女们了。
南吟泓吃惊地看向花心,他还是第一次听花心放出这样的豪言壮语,以前的花心分明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啊,现在怎么却还要害人?而且明目张胆地告诉他,这是在挑衅他?还是在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