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了太多感谢的话,“我那里还有些事情,就先告退了,公子和夫人若是有事,尽管吩咐。”
说罢,不等杨胜和崔绮妤任何一人出口挽留,立马逃也似的离开了主院。
简直太尴尬了,她就不应该相信宗礼的,明知道宗礼这人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她怎么就不知道三思而后行,想一想宗礼话的可信度呢?偏偏上了当。
下午的时候,崔绮妤这才又来了玉霞院找她。
花心懒洋洋地坐在廊下晒夕阳,见崔绮妤进来,立马来了精神。
“你来了,要打麻将吗?”兴致勃勃地问道。
崔绮妤苦笑,“我是来问你,怎地早些走得那么早,夫主的话都没说完。”
杨胜还有话要跟她说吗?
静静地盯着崔绮妤,等着崔绮妤说话。
“夫主是说,明日要带你我去玉增王的王府参宴,让你好好准备准备。”崔绮妤一字不漏地将杨胜让她转告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要见到玉增王了吗?可是那个许妈妈该怎么对付现在还没有想好呢!
心中苦涩之感渐渐加重,长叹一声道,“我可以不去吗?”
即便是听了顺伯和一些人对玉增王的评价,就已经足够让她望而却步了。
“应是必须去的吧,无缺姐姐,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去。”崔绮妤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的想法,她是必须要陪着杨胜去参宴的,可她一个人又很害怕,所以必须要让花心跟着,这样可以帮助她克服恐惧。
看崔绮妤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花心只好松了口,“好,既然如此,我便陪你去吧。”
如果不是为了崔绮妤,她可能并不会留在杨胜的府中,现在崔绮妤想要让她去给她壮胆,那她自然也就不会让崔绮妤失望的。
“看吧,我便说无缺姐姐一定会同我去的。”崔绮妤突然很激动,她侧眸看向身后的画轻,得意洋洋地笑道。
等花心将自己凌厉的视线投送到画轻的身上时,只见画轻垂着眼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眉眼含笑,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们打赌了?”花心好奇地看向崔绮妤和画轻,却听到崔绮妤说道,“然,画轻非说你不会同我去,我就赌你一定会同意。”
“其实我答应你的最主要原因,是想看看玉增王长什么样子,”顿了顿,花心好奇地凑上去问道,“你见过这位王爷的面貌吗?”
崔绮妤讷讷地摇头,她才刚嫁过来,婚宴那日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见到男客,而后来就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城,再到现在,玉增王长什么样子,她还是当真不知道。
刚准备说话,却见崔绮妤干呕起来。
什么情况,该不会是
瞠目结舌地看着崔绮妤,“你不会是有孕了吧?”
“你怎么知道?”崔绮妤睁大着眼睛,惊讶不已地向着花心看来,四目相对,彼此看到对方双眸中自己的倒影后,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