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好说,说了得罪人,况且与他无关,说之无益。
“你为什么能在二楼为我们单独跳舞?这不合理。”东方润南说了,这一点或许是揭穿阿虬伪装的关键。
“我……”
阿虬回答不了,态度软化。
“谁安排你来的?”东方润南问道。
“这是我们人间仙境内部之事,不需为仙客解答。”阿虬立即回道。
东方润南转头看费鹄,示意对方来问。
费鹄心想,问一下不算得罪人吧?只是问一下而已啊!他觉得没什么问题,遂发问:“谁安排你的?你理应在一楼。”
类似的话他已经说过了,先前他正生气,等了半天就给他看这种鬼东西?没多想便指责了一番,如今多想了,火气也下去了,说话就婉转了。
“是……”
阿虬很为难,护法问话,她不敢不答,可有些事的确不方便坦白。她犹豫再三,含糊着说道:“是某个贵人。”
“你有贵人相助?”东方润南不奇怪,没有才奇怪!
“谁啊?是本教的吗?”费鹄追问。
“……能放我走吗?”阿虬恳求,她不该来的。
“什么话?”费鹄不悦,说的他像坏人似的,还能不让人走?
“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阿虬低声请求。
东方润南没理由阻拦。
“你的出场费和表演费怎么算?”费鹄很实在。
“二位仙客看来不满意,我一文不收。”阿虬正色说道。
“好。”
费鹄点头表示满意,忍不住提个建议:“你去一楼锻炼几年,把基本功练扎实了,不要急于求成。以你目前的歌舞实力,安排在二楼只能是害你,不是帮你。”
“有劳护法费心,你的话,我铭记于心。”阿虬似乎不打算听取对方的建议,她就是要在二楼混出名堂!
费鹄言尽于此,不再多说,挥手道:“你回吧。”
阿虬告退。
两名伴奏者也随之而退。
费鹄和东方润南坐回原位。
东方润南低头沉思。
费鹄叫来侍女,问道:“那个阿虬,是谁安排的?”
“是……”
侍女神情古怪,压低了音量,说道:“据说是剑门的人。”
“剑门?”费鹄吃了一惊。
“阿虬是剑人?”东方润南抬头问道。
“这我不清楚。”侍女说道。
“你不说反响很好吗?这样的也能反响好?”费鹄当场质问。
“这……”
侍女语塞,宣传嘛,说点夸大其词的场面话不稀奇啊!如此司空见惯的事护法都不明白?还当真?她试着解释:“我说了是新人……”
“这也叫新人?”
费鹄嗤笑,他差点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他玛的就是废人啊”,还好忍住了,不想自找麻烦、得罪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