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道理。”费鹄也笑了。
……
两人喝酒聊天。
“看看大堂的歌舞?”东方润南提议。
“嗯。”费鹄不反对了。
东方润南推开窗,楼下大堂的乐声瞬间涌了进来。
费鹄看了两眼大堂歌舞,觉得没意思,不看了。
东方润南不只看歌舞,还看客人,他没忘记任务,找陆逑啊!那个阿虬,长得像陆逑的阿虬,即便不是陆逑男扮女装的,也应该跟陆逑有亲戚关系吧?兄妹?姐弟?
“你在找谁?”费鹄瞧出对方在找人。
“找个失踪的王府侍卫。”东方润南说道。
“侍卫有钱来这吗?”费鹄问道。
“也许有,也许没有,不好说。我来都来了,找找看。”东方润南说道。
费鹄沉默,他忽然动了心思,想招揽对方加入天神教当他的助手,可说不出口,侍卫属于铁饭碗,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放弃。
他当年辞掉侍卫的原因很单纯,就是不想待了,年轻嘛,有梦想,想出去,干大事。说是一时冲动不为过,但他不后悔,如果能重来,他还这么做。
东方、费二人的包厢位于大堂的东边,谓之“东厢”,对面二楼则是西厢。
西厢第三号房,窗子开着,窗后的桌前,有两名男子相对而坐。
一男子体壮如熊,像是四十来岁的样子,面相威严且凶悍;相比较而言,另一男子瘦弱得多,他三十多岁,两颊无肉,披头散发,穿绿衣,标准的……剑人装扮?
“对面有个剑人。”东方润南脱口而出。
费鹄看过去,嘶的一声,倒抽凉气,震惊道:“那是……大公子?”他的注意力被剑人身旁的人所吸引。
“哦?”
东方润南只注意剑人,毕竟绿色太显眼,反而忽略了旁边的……真是大公子!
唐安郡王的大儿子,宇文治的大哥,宇文奉,实际年龄不详,勇将级,可以灵气化人,并且,此“人”体形粗壮、皮肤坚硬,所以他力气大、防御高。
一旁的剑人,是纯种,本名宋荐,为表忠心,改为宋剑,他是本地剑门分舵的护法之一,猛夫级。
他们所在的包厢,正是二公子宇文治经常待的包厢。宇文奉此来,不为别的,只为调查二弟死亡的真相。宋剑是为了调查同门死亡的真相。
两人不谋而合,遂联手调查。
郡王府和剑门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两者有何关联?东方润南摸着下巴,想不出答案。
“那人叫宋剑。”费鹄认出对方,顺便说出“宋剑”名字的由来。
在唐安城,有天神教分坛,也有剑门分舵,两边的高层人士基本都互相认识。
“真是……”
东方润南摇着头,不说了,再说就等于骂人了。
“剑门已经变味了。”费鹄说道。
“什么意思?”东方润南一怔。
“你知道剑门的修行宗旨是什么吗?”费鹄不答反问。
“不知道。”东方润南说道。
“人至剑则无敌。”费鹄缓声道。
“啊?”
东方润南失笑,说错了吧?哪有自己骂自己的?又不是真正的贱人,是剑人啊!一字之差,区别很大啊!
“是这个‘剑’。”
费鹄用手指在桌面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