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年再演不下去“我逗你的。”
“啊?真是骗我?你不会是不想麻烦大家什么的吧。”
“我...你看我哪像病入膏肓。”
郝忻心里暗想,哪儿都像,虚的嘞。景流年看懂他的内心戏,内心抽了一下“我只是着凉,发烧,前阵子被抢劫受了点伤。”
“你被抢劫?”
“恩哼,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没钱,我就算真得什么病我哥也养得起我。”
“上次那个低年级的小孩说是你弟弟。”
“对。”
“我看他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现在一想,似乎跟天禹总裁长的有点像。”
景流年看着郝忻,没想到这也是个公子哥,怎么看上去有点呆啊。
“景流年...景流钏...卧槽,你哥是天禹的老总你居然在外边打杂。”
“小点声,我哥是总裁,跟我打工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画风清奇。”
景流年白眼,真的不是你脑子不好使吗?
“别吵,我睡一会儿,老师过来叫我。”其实这种选修课老师是不太管的,显然郝忻并没有明白景流年的意思,心理学老师高远同他哥是旧识,这点景流年早就知道。
景流年趴在桌子上,郝忻见他皱着眉头,嘴唇苍白。
高远放着视频,走到景流年身边,郝忻解释道“老师,他生病了,不太舒服”
高远点点头,摸了一下景流年的额头,发烧了,高远把手里的外套搭在景流年的身上,然后走回讲台。
四十分钟过去,景流年醒来,看见身上的外套,一眼就认出是高远进来时身上那件。
“不是让你叫我吗!”景流年拍了郝忻一下,能不能靠点谱。
“高老师人很好的,没说什么。”
景流年叹气,下课跑到讲台前,衣服还给高远“谢谢。”
景流年走了几步,又退回来“那个...阿远哥,能不能别告诉我哥?”
高远略微震惊的眼神,点点头。
“谢谢。”
高远知道这个谢谢,肯定不是为刚才的那件衣服。
景流钏晚上十点收工回家。
“吃饭了么?”
“吃了。”
“吃的什么?”
“泡、、、椒牛肉盖饭。”景流年本想说泡面,后来想到景流钏势必要生气。
“康师傅开始做快餐了?”
景流年干笑两声。
“别紧张了,煮了粥,过来吃点吧,我晚上也没吃”景流钏摸了摸景流年的头。
“我上去叫悦悦。”
景流悦看着桌子上的吃的“哇,哥,以后是不是每天都有啊?”
三人吃着夜宵,景流悦一直叽叽喳喳的,连比划带说。
“小年怎么了,不舒服?”景流钏注意到,他一直没怎么吃。
“二哥,你怎么啦?”
“有点胃疼,我去吃个药,你们俩个吃,别管我。”景流年起身,想不到刚站起来,身体就一沉,还好景流悦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二哥!”
景流钏过来半抱住景流年。
“我我没事,房间里有药。”
“不去打工了好不好?”景流钏给景流年吃完药之后把人塞到被子里,摸了摸他的头发。
景流年眼神躲开景流钏,景流钏知道他总归还是担心,担心有一天自己不要他。
“是不是我转点股权房子车什么的到你们名下,你就不担心了。”
景流悦在一边“我们俩名下不是每人已经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了么,大哥有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百分之四十五在一些股东和散户手里。”
景流钏和景流年同时看向景流悦。
“我说错了?”
“你怎么知道?”景流年问,他有股权这件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哥转给我们股份的时候签过文件啊。”
景流年记得之前景流钏让他签过什么,他根本没有仔细看,看以为是一些权益分离的东西之类的。
景流钏其实也很震惊,景流悦居然认真的看了文件。
“当然要看了,万一是卖身契怎么办啊,被卖到非洲当黑奴就死定了。”景流悦夸张道。
景流钏拍看了眼弟弟“你如果有一天不想做设计了,可以去做演员,三年之内能捧回小金人。”
景流年笑出来,才发现这个弟弟居然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