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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爱情的模样

终于,春暖花开了,杰弗瑞也可以出院了,经过近半年的治疗,媛媛终于迎来了健康的杰弗瑞。本来是半长微

卷头发的杰弗瑞,剪了利落的短发,显得更加神气了。

杰弗瑞把信用卡和储蓄卡又交回了媛媛:“我住院花了很多钱吧,这卡还是给你吧。”媛媛接了过来,她希望一切还像从前一样,她希望生活能够一如两年前的春天。

杰弗瑞开始教语言课,开始去学画画,他计划暑假之后再度入学服装学院。周末他会和媛媛一起去看望媛媛的父母,有时会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晒太阳,更多的时候是陪媛媛的父母聊天,做饭,做家务,他主动张罗着和媛媛妈妈学包饺子,包汤圆,甚至在端午节的时候,帮着媛媛妈妈一起包粽子,他惦记着媛媛的妈妈在院子里种的菜该不该浇水,需不需要施肥,一起帮忙侍弄着......

因为媛媛的车已经报废了,他们周末也会开着媛媛爸爸的车,带上媛媛的父母去郊外一起踏青郊游,会一起去超市购物,去商场逛街。杰弗瑞是快乐的,他仿佛拥有了完整的家庭,终于拥有了来自双亲和爱人的双重温暖,他的幸福每天都会挂在脸上,一双眼睛永远充满了笑意。

这天媛媛下班,杰弗瑞正在家里做饭,这段时间杰弗瑞和媛媛妈妈学会了烧几个菜,时不时就会自己练练手,他很喜欢别人吃了他烧的菜然后点赞的感觉。

媛媛看到杰弗瑞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你知道吗?男人烧菜的时候是最帅的!你太帅了!”

杰弗瑞转过身,亲了媛媛的额头:“把衣服换了,就该吃饭了!”

媛媛换好家居服,立刻走进厨房帮杰弗瑞端饭。她把鼻子菜到餐盘上闻了闻:“嗯......太香了吧!”媛媛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永远在维护杰弗瑞的自尊心,让他经常活在赞扬声中。

“今晚吃了饭能陪我去逛街吗?我要买个礼物。”杰弗瑞坐在了餐桌前:“这个周末我的学生小湘有个生日聚会,她邀请了我。”

“哪个小湘?”媛媛纳闷。

“她爸爸教我画画的。”

“哦,知道了,我以前不知道她的名字,现在我对上号了。”媛媛边吃边说:“我有在巴黎买回来的丝巾还没有动过,我们包装一下就好了!”

“好啊,谢谢啦!那你和我一起去吗!”

“好啊,没问题!”媛媛痛快地答应着。

杰弗瑞有什么活动,都会尽量征求一下媛媛的意见,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这个周末,媛媛和杰弗瑞一起来到小湘生日聚会的饭店,算上亲戚和小湘的朋友,大概来了将近三十个人,席间只看到小湘的爸爸,却没有见到她的妈妈,媛媛凑到杰弗瑞的耳边问道:“小湘妈妈怎么没到?”

“车祸,已经去世三年了!”杰弗瑞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对于小湘的妈妈,对于小湘和她的爸爸,却是个巨大的灾难,无常不期而至,人们永远不知道明天会面对什么。

礼物推满了墙脚,人们开心地祝福着小湘生日快乐,生日宴会就是个小型的社交场所,第一次见面的人寒暄着着打着招呼,交换着名片,杰弗瑞向小湘爸爸介绍了媛媛:“我女朋友,媛媛。”

“欢迎!欢迎!我叫刘仪轩”小湘爸爸伸出了手,两个人礼貌地握手。小湘爸爸的手是干爽而绵软的,整个人个子不高,斯文干净,丝毫没有艺术家的不修边幅,反而更像一位大学政经系的老师。

“我知道你在教杰弗瑞画画,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有时间媛媛小姐可以和杰弗瑞一起到我家去看我的画!”结果,生日宴结束,杰弗瑞和媛媛帮着小湘把生日礼物往爸爸的车上搬,也顺便去小湘家喝茶看画。看得出杰弗瑞和刘仪轩是亦师亦友的朋友,而媛媛知道了小湘失去了妈妈,就对这个十六岁的高中女充满了心疼,她陪着小湘拆礼物,分享着她的开心。

刘仪轩家的二层小楼,离媛媛妈妈家不远,三个人看画聊天之间时间不知不觉地就从指缝里溜走了。回家的路上,杰弗瑞和媛媛并肩走在路上,他们已经默契到不需要语言,只要互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彼此之间涌动的幸福和甜蜜了。

这天傍晚,炫炫正在美甲店做指甲,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林小姐,那个男孩子刚才来买烟了!一个人来的。”

“谢谢大爷,我知道了!”

看来杰弗瑞又回到了媛媛的身边,炫炫做完指甲,立刻开车来到了媛媛的家,她只知道在哪个小区,并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于是她进到车库,却并没有看到媛媛的车,她又在四周转了一圈,也没用发现媛媛的车。于是她断定媛媛没有回家,就把车停在门口,在门口等他们回家。

已经深夜十一点了,仍然没有动静,她没办法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大二天一早就又来到了媛媛住的小区。她看到了媛媛穿了一身职业装打车出门,她没有惊动媛媛,她继续等杰弗瑞露面。

等到九点多,杰弗瑞终于出门了,炫炫立刻打开车门冲了上去:“这大半年你去哪儿了?你凭什么说消失就消失!”

“炫炫,我只是到你家接住了一个星期,我们之间从前也只是朋友,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这个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那你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就走了!”炫炫气急了,一拳擂到了杰弗瑞的肩膀上。

“我说了我要去戒毒啊!”杰弗瑞尽量耐心地解释着。

“那你为什么换了电话号码也不告诉我?”炫炫叫了起来。

“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我想脱离以前酒吧圈子的朋友,当然也包括你!”杰弗瑞坚定地说。

“你凭什么说到我家住一个礼拜就住一个礼拜,说走就走,你凭什么给我希望,又把我推到黑洞里啊......”炫炫哭了。

“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我就是拿你当哥们儿,我的女朋友是媛媛,其实我忘不了她。我心里揣着她和你在一起的话,对你也太不公平了。”杰弗瑞低着头,看着炫炫的眼睛。

“我不在乎你心里揣着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啊......”

“你疯了吧!”杰弗瑞难以理解炫炫。

“我是疯了,我被你逼疯了,我追了你一年多,想尽各种办法,因为我太爱你了,可你就是铁板一块,我怎么能不疯啊......”炫炫已经哭得停不下来了。

“你不爱我,你只是想得到我。你爱我就应该祝福我找到了自己的爱人,她是媛媛。我会和她厮守一辈子,我会保护她不受半点儿伤害,如果你伤害了她,我是会和你拼命的。”杰弗瑞严肃地警告着炫炫,他了解炫炫的性格,他必须让她明白自己的态度:“如果媛媛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一辈子照顾她,就算她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会回巴黎开始我一个人的生活。”

杰弗瑞的话像一记重锤,擂得炫炫心痛不已。

杰弗瑞很讨厌炫炫跟踪他的做法,更担心炫炫会去跟踪媛媛,伤害媛媛。“你不要再跟踪我了,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我再看到你跟踪我,我们就会搬家,离开这里。”

炫炫开始摇头,她不希望杰弗瑞搬家,那样的话她坐在车里看一眼杰弗瑞的机会就都没有了。杰弗瑞是她的心瘾,戒也戒不掉。

“特别感谢你收留了我一个星期,真的,我希望你能事事如意,找到自己的爱人。我得去教课了,不然就晚了,再见了!”杰弗瑞说完,找到自己的脚踏车就骑车出发了,教课的地点离家里很近,而他和媛媛都喜欢骑脚踏车,两个人甚至计划去西藏,在青藏高原体验一下骑脚踏车的艰苦和乐趣。

炫炫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以她富家女的任性霸道,是绝不允许她败下阵来的,而她为了达到目的,也的确是绞尽了脑汁,也可以不择手段。

这天晚上炫炫又来到了她平日经常光顾的酒吧,坐下后点了杯玛格丽特,变一个人闷头喝了起来。这时相熟的酒吧老板阿豪像往常一样来到炫炫的桌前打着招呼:“来了,今天看起来怎么不开心啊?”边说,阿豪边坐到了桌边。

“对啊,你能帮我出出主意吗?”炫炫想到阿豪已经开酒吧十几年了,应该是见多识广。

“什么事儿啊?”阿豪问道。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特别特别爱,可是他有女朋友了,他女朋友又老又不漂亮,可是他就是不接受我,我都要郁闷死了。”炫炫苦着脸说道。

“那人家是真爱啊,你非要那男的不可,就不能换一个?”阿豪试图劝解一下炫炫。

“我就要他,我只要他,我追了他一年多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我该怎么办呢?”炫炫一脸无奈。

“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阿豪接着问道。

“杰弗瑞你知道吗?以前在酒吧唱歌,现在不唱了,开始教人家法语和英语了。”

“听说过,据说很帅,哥唱的也好,后来辞职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原来是当老师去了。”酒吧圈子的人,多多少少多会听说过杰弗瑞,何况阿豪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呢。

“必须是他?一定是他?”阿豪看着炫炫的眼睛,认真地问道。阿豪是了解炫炫的,也了解炫炫的家世背景,一个主意忽然在脑子里闪现了。

“嗯,就是他,不可能是别人了!”炫炫坚定地说到。

“不惜任何代价?”阿豪进一步问道。

“对,不惜任何代价!”炫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简单啊,让你爸投资个文化娱乐公司,去签约杰弗瑞,就把他和你捆绑在一起了,他女朋友在意志坚定地爱他,也架不住你一直在他前后左右的对吧?早晚崩盘,就是你的机会了。”阿豪给炫炫出的这个主意,同样有自己的私心,酒吧里经常会出入一些不在一线的末流小明星,如果有人投资,有些人完全可以捧红成为赚钱工具。

“好主意啊,阿豪!没问题。”炫炫忽然开心起来。

“不过你不能出面,我来出面,只有我明白你开这家公司的最终目的,你是大老板,我就是个跑腿的。你看怎么样?”阿豪又给炫炫点了杯酒,很快就送到了。

“你接着喝,我们可以好好聊聊!”阿豪把一杯玛格丽特推到了炫炫的面前。

“那开家文化公司需要多少注册资金啊?”

“当然越多越好了,起码一千万吧!”阿豪点着头,边思量边回答着。

“好啊,我这就回家,给老爸打电话,这儿太吵了!”炫炫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

“别呀,你喝酒了,怎么开车啊?我送你回去吧!”阿豪跟在炫炫身后,来到了炫炫的红色跑车前,开车送媛媛回家,并且很绅士地目送她进门,忍不住嘴角带笑转身离开。

杰弗瑞从那段艰难的的日子里跋涉了出来,他始终有一个强大的信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他爱媛媛,他要担负起他和媛媛的未来,甚至是他和媛媛极其父母的未来,那是他生命里温暖的源泉,也是他生活的希望,他知道媛媛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未来的幸福生活让他有了克服一切困难的动力。

他努力戒烟,即使媛媛并没有给他任何压力,他吸烟的数量已经从过去的两天一包,减少到了几乎一个星期一包;他坚持着健康的生活方式,早睡早起,尽量自己烧饭和坚持素食,业余时间用来画画和健身,他一日日地变得健康而生机勃勃了。媛媛很感激他这么努力地朝着健康的方向奔跑着,同时也酝酿着是不是真正地要和他建立起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庭了。杰弗瑞也在思量着同样的问题,那就是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地建立起属于自己和媛媛的家庭,在媛媛面前,他是略有自卑的,他还没能有一份体面而长久的工作,没能有一份丰厚而稳定的收入。

周五的夜晚,媛媛和杰弗瑞相拥在一起,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激情而美好的画面,忽然对杰弗瑞说:“亲爱的,我希望现在就是世界末日,甚至觉得地球可以现在就毁灭,这样的话,我们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了!”

杰弗瑞了解媛媛的感受,他无语地拥紧了媛媛,是啊,这一刻即使天崩地裂,也是他们幸福地相拥在一起的时刻,媛媛希望美好的日子可以停留,他却希望美好的日子可以到永久。

这个周六的清晨,媛媛早早起床准备好了早餐,便开始叫杰弗瑞起床:“你起床啦!赶紧的,吃了饭我们要去我妈妈家了!”

杰弗瑞立刻起床,走到餐桌前,看着媛媛精心准备的鸡蛋煎培根,烤得颜色金黄的蒜香面包和热气腾腾的牛奶,他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冒出了彩虹泡泡,忍不住去亲吻媛媛:“你远点儿,你还没刷牙呢!赶紧去刷牙洗脸吃饭......”餐桌边的杰弗瑞,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畅想着自己今后的美好生活,不由得露出了笑脸。

“你傻笑什么呢?”媛媛嗔怪道。杰弗瑞默默地听着媛媛一边说着周末的安排,不断地点头答应着。

媛媛妈妈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周末两个孩子回家的日子,杰弗瑞会帮着她在厨房忙活,媛媛会陪爸爸在客厅看电视。简单而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让媛媛的爸爸妈妈心清气爽,老两口现在对养生十分的感兴趣,因为他们希望自己一定要有健康的身体,将来可以帮媛媛带小孩;还一定要长寿,就可以看着自己女儿的幸福生活长长久久了。

媛媛妈妈能够感觉到自己女儿由衷的开心和快乐,虽然媛媛并不是一个十分外向的女儿,但是知女莫如母啊。媛媛妈妈同样喜欢杰弗瑞的孝顺和善良,她希望女儿尽早能有个好的归宿,这也是天下父母的愿望。

这个周末,媛媛妈妈又一桌子丰盛的午餐,杰弗瑞边吃边夸赞妈妈的手艺,把个午餐吃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饭后媛媛去厨房做善后的工作。媛媛妈神秘兮兮地把杰弗瑞带进了卧室,她打开了床边的保险柜,拿出了一只小小的银盒,打开一看里边是一枚翡翠戒指:“我知道你的钱都是媛媛在管着,这个你可能以后用得着,这是他们老章家祖传的一枚戒指,按理说我是应该传给儿媳妇的,可是我只有媛媛这么一个闺女啊!就先交给你了。”

杰弗瑞先是愣在了那里,忽然明白了妈妈的心意,赶紧接过戒指:“谢谢阿姨,放心,我会尽全力的啊!”说着杰弗瑞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又举了举拳头。

“加油!还不赶紧放兜里,快赶紧放好吧!别让媛媛看见啊!怕她说我多事儿。”媛媛妈催促着。

杰弗瑞赶紧把那枚戒指仔细地放到了上衣口袋里,他了解长辈的托福意味着什么,他告诉自己要更加努力了。

星期天的下午,在教小湘法语时,杰弗瑞把像往日一样电话设置到静音。他能感觉到小湘看自己眼神的异样,其实杰弗瑞已经习惯了女孩子看他的异样的目光,只是小湘只有十六岁,他不希望由于自己的原因影响了小湘的学习和成长,他带媛媛参加小湘的生日聚会,也是希望小湘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亲密爱人,而且小湘和他的年龄差距几乎是两代人的距离。杰弗瑞在考虑要不要辞去教小湘的这份工作,却又顾虑收入的减少,因为小湘是他很重要的一个学生。

完成课程后,杰弗瑞去和刘仪轩打招呼告别,推开画室门看到刘仪轩正在专心作画,就默默地关上了房门。他低头看手机,发现有一个电话号码给自己打了三次电话,他觉得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出了小湘家的大门,他立刻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喂,是哪位半小时前打了我的电话,我是杰弗瑞。”

“我是阿豪,是一家文化与娱乐公司的老板,以前听过你唱歌,可以见面谈一谈吗?”

“什么时间见面谈?”杰弗瑞利落地问道。

“就今天晚上六点吧,我们在三里屯的图门酒吧间好吗?”阿豪回应道。

“没问题,我准时到!”杰弗瑞立刻给媛媛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今晚有事回家会晚一些,就直奔酒吧见阿豪了。

知道杰弗瑞要来,炫炫是很开心的,可是阿豪却告诉他回避,不要露面,于是炫炫就躲在吧台里边的角落里,远远地看着阿豪和杰弗瑞谈着合约的事情。

杰弗瑞知道媛媛不希望自己在演艺的圈子里讨生活,所以他强调可以项目合作,但是不会做长期合作的签约艺人。阿豪也并不强求:“那没问题,以后有什么项目的话我再联系你吧!”

杰弗瑞离开后,炫炫赶紧跑到了阿豪身边问道:“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他不答应长期签约,但是他考虑项目合作。”

“那还不赶紧给他找个活干干,等他发现这么赚钱很容易的时候,他就会把其他工作都辞了,靠近我这边了啊!”炫炫理所当然地这样想着。

“你是说你还要给他贴钱?”阿豪问道。

“那当然了,我的目的又不是要赚钱,我是要他,我要杰弗瑞!”炫炫任性地说道。

这天媛媛下班,打开大门,看到客厅阳台上的杰弗瑞在画板前发呆,以往的杰弗瑞只要听到她钥匙开门的声音,就会去给她开门,可是今天,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媛媛已经回家了。媛媛走上前,发现画板上画了一半的画,画面里呈现了穿着婚纱的自己和穿着西服的杰弗瑞的上半身。媛媛知道这是杰弗瑞的梦想,只是因为他目前的工作和经济条件并不稳定,所以才迟迟没有办法向自己求婚吧。她搂住了杰弗瑞:“你真的是天才啊,已经画得很像了!”

杰弗瑞吻了一下自己胸前媛媛的手背:“那是因为我用心了。”

“你还用功了啊!你接着画,我给你做饭去!”从没有想过要和杰弗瑞结婚的媛媛,一边做饭一边开始想着和杰弗瑞的未来了,她忽然觉得那幅画面十分美好。

媛媛出差到西班牙的巴塞罗参加公司全球的大型培训会议。全球各个国家培训部门的同时聚集到了一起,大家既开心又兴奋,每天会后一起去参观举世闻名的建筑设计师高迪设计的还没有完工的圣家族大教堂和米拉公寓;一起去吃海鲜饭,在街头看路人风景......

这天会后,媛媛一个人外出购物,她希望能给自己和杰弗瑞挑选一对称心如意的戒指。走在路边走着,无意之中看见一辆辆酷帅的越野车从路边的体育场开了出来,一群人涌上前去要签名,车里的人会很有礼貌地停车,摇下车窗开始签名,媛媛站在路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巴塞罗那队训练结束,大家再要队员的签名吧。于是她赶紧从包里拿出纸笔,也替杰弗瑞要到了三名队员的签名,虽然她不知道谁更有名气,可是她还是很开心。

巴塞罗那的百货大楼,就像北京郊区的购物中心是一样的,南欧国家确实都是欧洲穷国,媛媛仔细地看遍了所有的珠宝柜台,最后终于选购了一对VIVA的戒指,略显夸张的设计,正好符合杰弗瑞的风格。

正在匆匆地赶回酒店的路上,忽然一条短信飞了进来,媛媛一看,有人给杰弗瑞的银行卡转账十万元,媛媛懵了,怎么也想不出杰弗瑞怎么会一下子挣这么多钱的,她立刻给杰弗瑞发短信,问明情况。

“拍了条广告赚的!”杰弗瑞立刻回复了媛媛的短信,媛媛甚至能够感觉到杰弗瑞得意而开心的样子。

杰弗瑞开始盼着媛媛赶紧出差结束回家,其实媛媛只有五天的出差却让杰弗瑞觉得好漫长啊,他已经不习惯没有媛媛的日子了。

知道媛媛回程的航班,杰弗瑞早早地就等在了接机大厅,他希望早点儿见到媛媛,哪怕一秒钟也好,他真的很想媛媛,从来没有过的思念。

伸长脖子,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媛媛,杰弗瑞赶紧奔着媛媛走去。

媛媛一脸的开心:“你行啊,能挣大钱了啊!”

“那你今晚请我吃饭......”

“好啊,没问题!”

他们的晚餐,是在凯宾斯基饭店的德国西餐厅,是媛媛选了这个地方,想给杰弗瑞一个大口喝酒的机会,因为德国餐厅的啤酒是最好的。

喝到微醺,媛媛开口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会有机会拍广告了?”

“天生丽质啊,没办法,不拍广告多可惜啊!是有一家文化公司,老板以前看过我在酒吧的表演,就找到了我。”杰弗瑞像孩子一样开心。

“如果你喜欢这些,偶尔做做绝对没问题,但我不希望成为你的主业,那是吃青春饭的行当,好不好,杰弗瑞!”媛媛耐心地提醒着杰弗瑞。

“没问题,亲爱的,暑假过后我就服装学院去上学了,我们的原计划不变!”杰弗瑞肯定地回答。

“太棒了你,亲爱的,干杯!”媛媛举起了酒杯。

“正好你的生日在暑假里,我想给你过个生日,再有一个月,你的生日就到了,你能请一个礼拜的假吗?我们一起去旅游吧!想去哪儿?”杰弗瑞盘算着,要跟媛媛求婚的事儿。

“埃及,土耳其,古巴或者阿根廷?......”媛媛一口气说了很多国家,但她忽然想起了杰弗瑞的愿望:“还是去西藏吧,你一直想去西藏的。”

“我要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下次你再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好吧!”杰弗瑞伸过头来神秘地说道:“我要带你去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去的国家怎么样?”

“哪儿呀?”媛媛睁圆了眼睛,心里十分好奇。

“以色列!”杰弗瑞了解媛媛内心有想冒险的愿望。

“真的吗?太好啦!”媛媛真的没有想到要去以色列,就像十年前她不曾想过自己会去巴黎一样。

“你怎么不问安不安全啊?”杰弗瑞抬头望着媛媛,想知道媛媛的答案。

“你是安全的,战火的边缘都会是安全的;你该遇见不安全,家门口的横马路都会是不安全的,我为什么要担心安全呢?”媛媛回答道。

“你是想说你能接受生命里发生的一切,只要你一直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不会后悔对吗?”杰弗瑞像是不经意地问着。

“对啊!”媛媛利落地说着。

“也包括爱我?”杰弗瑞的眼神直射过来。

“当然!杰弗瑞你怎么了,就一个旅游,谈这么高深干嘛?”媛媛迎接着她的目光。

“那好,你工作忙,这趟旅游我来安排好吗?”杰弗瑞征求着媛媛的意见。

“可以,那就把你挣的十万块钱给你,你安排吧!”媛媛说道:“原打算我再添一半的钱,给你买辆车的,我的车已经报废了,我们两个没有车,还是不方便。”

“放心,你要买车的钱,我再给你挣!”杰弗瑞自信而目光坚定地说到。

此后,杰弗瑞全身心都扑在了安排旅游的这件事儿上,他一定要在特殊的地方给媛媛一个永远难忘的求婚仪式。他忙着买书,查资料,根据媛媛的请假日期订机票,订酒店,制定攻略,兑换外币,办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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