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只有孤苦伶仃,没有亲人,而今生命垂危,想来也只有我这个师傅是他最亲近的人,若是长老要追究小狐狸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作为师傅的我,自然有责任,便有如书抵偿那小狐狸的罪过。”
宁如书已经下定决心要救那小狐狸了,任凭那四长老怎么问责,自愿自己一人承担,哪怕是除去那宁如书仙笔峰掌门之位。
“如书?你?”木长老突然间被宁如书气到了,想来宁如书做事沉稳,执掌仙笔峰近百年来从未让长老们操过新,而今为什么竟然为了一下小狐妖变得这般态度。
水长老急忙缓解“如书无过,不必自责,人皆有恻隐之心,况且金师兄之死尚未查明,不可妄下结论。此事日后再议。”
“既然如此此事日后再议!”
火长老说道“可是如书身为仙笔峰掌门,掌门一职关系各门各派,关系仙笔峰千年根基兴衰,如书日夜为那狐妖灌输真气,且在万万使不得,听闻那西狸玉不知何缘故会在那小狐狸身上。
这西狸玉本是我仙笔峰仙人林逍真人之物?为何会在那小狐狸身上?且缘由不问了,那西狸玉是神器,尚可保存那小狐狸一丝真气。如书不可在灌输其真气了。唯恐伤了真身。”
“是!”宁如书允诺。
“如书此次下山力战楼十八。不是受伤矣?”
“不碍事!”
一切质问在宁如书的自我问责之中完结,宁如书回过来看一眼那玄里“玄里何在?”
玄里跪于阁中“弟子在!”
“你可知错?”
“弟子不知!”玄里抬起头“弟子不知何错之有?”
“昔日我赐你凌逍所谓何事?”
“令弟子下山除恶扬善,斩杀妖魔!”
“你可还记得?”
“弟子只问无错,此次下山,斩杀的皆为妖魔鬼怪,从未曾伤害一人。”
玄里说道“凌逍之断,确实玄里护剑不周,只是那剑为狐妖与那藤怪所为。弟子也极力的想修复那凌逍....”
“你之过?我可是责备你凌逍断裂?你之过是你滥杀无辜....”
“不曾滥杀无辜,玄里斩杀的皆是妖魔!”
“你斩杀的妖魔可曾伤人害命?昔日仙笔峰已下达剑令大赦群魔。我令你下山斩杀的是不知悔改的妖人,而非无辜的妖精。你如此大开杀戒,滥杀无辜之妖,将仙笔峰威严正道安放何处?”
宁如书指问玄里“仙笔峰为仙门正派,岂是正面说一套,背面做一套?”
“掌门!弟子!弟子一时糊涂?弟子.......”
“玄里虽有过错,但不是大过,也确实未伤一人性命....”
“未伤一人性命?那妖岂是无命?人命关天,那妖命便不是命矣。”
宁如书指责“不必在议,笔子玄里,滥杀无辜,壁崖三年你可认?”
“我!”玄里不认,玄里自认为无错“不公平!长老....”
“面崖五年!”宁如书自然知道那玄里心高气傲,立功心切,可正是这个心态若是不能讲玄里纠正过来,日后玄里岂容易误入歧途“来人....”
“弟子不服.....”
十里笔子上前,正要为玄里师兄求情,可是掌门却已经态度坚定,十里也且将玄里拉出去了.....
那楼十八乃是凤林妖王,而今一战败北,今生许诺永不踏足人间一步,且已经消耗真气,甚至吐出了凤凰内胆,犹如已经失去了色彩,从此世间再无大患。此事休矣.....
“十里何在?”宁如书传唤道。
十里上前壹佰“弟子在!”
“那狼人何在?”宁如书会想到,且将事由一并处理了。
“狼人中伤,已经在阁外,听候发落。”十里回报“那狼人何许人也,竟然如此厉害。”
“那狼人生性刚猛,威猛异常,吃人无数罪恶滔天,放走便是人间大患!”
宁如书说道“此狼人时而魔性大发,已入歪门邪道,关押至仙牢,好生教化,若是不能教化,由仙笔峰剑令处决。”
宁如书一生不愿伤人半分性命,可是谁人大奸大恶便是宁如书的敌人,宁如书绝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