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锦衣卫身边的岛国士兵,没有言语,面对着多于他们几倍数量的敌人,他们没有一点的恐惧,精湛的军事技能、战友之间默契的配合,白刀子进,红刀子带着血液的热气拔出,满腔战意的士兵只是战场上的杀人利器,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仰,一种带给他们精神刺激的信仰,而现在,他们的这种信仰就是挥剑奋战的宏时。
“砰砰、叮当。叮当!”
这是一场钢铁与鲜血的碰撞,一种只属于冷兵器时代的暴力美。
“唰!”
锋利的剑砍掉两个敌人的头颅,野田一郎的剑术获得了更上一步的重生,他畅快淋漓地随着自己的神战斗着。
“杀!给我杀!”
看着马蹄下儿子的头颅,王鼎已经魔怔了,他拔出了马背上的剑,剑光直指战斗中的宏时。
“驾!”
曾经驰骋沙场的王鼎策动战马,胯下的战马撞开挡在面前的士兵直接冲着激战的宏时而去,什么刑部尚书、什么庆王爷,战马上的王鼎统统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事情,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复仇,复仇,砍下宏时的脑袋,祭奠他的儿子。
“唰!”
宏时的利剑从敌人的胸膛之中挥出,急速飞出的利剑带出了敌人体内的鲜血,炙热的鲜血远远地沾惹了墙角阴暗下洁白的积雪。
“哗啦!”
宏时继续挥刀,锋利的刀尖划过青石板地面上厚厚一层混杂着雪水的鲜血,剑尖带着已经冰凉的鲜血,捅进了敌人的胸膛,没有任何的停顿,剑出,血流。
宏时侧身,急速地躲过敌人砍来的剑,挥剑,“嘭!”,清脆的钢铁与钢铁的碰撞声,宏时用剑挡住了敌人砍来的剑,用力地向上一挑,敌人的剑飞,挥剑,利剑砍掉了敌人的头颅。
“嗒嗒嗒!”
战马载着它愤怒的主人,踩着青石板上的鲜血、残尸,向战斗之中的宏时奔来。
“唰!”
战马上的王鼎手中的双刀在他的手中打了一个转,漂亮的剑花过后,两个挡在战马两侧的锦衣卫的头颅被劈成两半,曾几何时,王鼎也是驰骋战场的勇士,而不是一个善于心计的老奸巨猾者。
骑兵对战步兵永远都是碾压式的,越来越近的战马,宏时抛出了手中的利剑,利剑离开主人插进了敌人的额头,宏时抽出了腰间属于姜明的匕首,战马将近,宏时的战法同姜明的战法一模一样,低身,锋利的匕首划破了战马的马皮,炙热的马血带着热气流下,洒满了宏时的身躯,一瞬间,战马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向前,而宏时在战马的胯下滑行。
“呜!”
战马痛苦的哀嚎,“噗通!”,死亡的战马倒地,将马上的王鼎死死的压在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