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跟赵武济会合的刘明宇,显得异常开心,二人比那几个家伙早赶了半天路,此刻,已经到了下一个镇上了,毕竟,经过金气改造的身体,耐力和体力也是惊人的增长。
“师弟,就这样行了?”此刻二人已经靠着一个民房的屋檐下休息,修道之人,风餐露宿,修的就是自然之道,打尖这种事,除非自己想,不然不是很需要。
“毕竟是同门弟子,做的太过,反而对师父影响不好,毕竟如今师父已经是掌门人了。“来到茅山三年,自己也成长了不少,知道不是深仇大恨,没必要那么死去活来,同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得太僵以后修练一途难免为继。
看了看这个心思还很单纯的师弟,赵武济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虽然自己知道人心险恶,但自己也是并没有经历过,说不出很有说服力的话来。
“师弟,明日你去往金陵,我前往扬州,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啊。”赵武济对刘明宇是相当的用心,刘明宇也是知道并感激的。
“放心吧,师兄,仙语云,学会奇门遁,世事不用问。有着奇门遁甲,师兄就放心吧。”刘明宇自信的说到,这奇门遁甲的威力自己也在那几个家伙身上尝试了下,还真是厉害的很。
“师弟,也不能太多依赖那个奇门遁甲,偶尔道术还是要用的,对了,你把鲁班书看完了?”赵武济忽然提到了这个鲁班书,倒是让刘明宇不知如何回答了。
他与赵武济的感情是相当好的,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很难以回答这个问题。那时因为,师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居然让自己对于那鲁班书上的术法,对这个师兄那是要只字不能提,他当时也很好奇,但是师父那不容疑问的眼神让他止住了好奇。
“对不起了,师兄,我还没有看。”明显有点撒谎的语气,让赵武济看在心里,修仙之人,习得五术,五术中相术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有天之相,也就是星相,地之相,也就是风水,人之相,这比较复杂,有看脸的面相,看手的手相,看骨的骨相,以及看人的望气之术。
这望气之术,一旦掌握的好,这人的一言一行所带来的前因后果,那是了然于眼前。
“师弟,这是你之梦寐以求的,不是嘛。早点睡吧,明日还要赶早。”赵武济也大致明白了些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也是知道有这么秘法,但师父就是不曾教自己,自己一直都是好奇的。
听说那鲁班之术,没有真气也可以施行,其威力倒不是很大,但据说及其阴毒,非心正之人不能修行。
而自己一直被师父看成心术不正,自己也是很好奇,这个老家伙,怎么就那么笃定呢?
自己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为啥总是喜欢防备着我呢,看这师弟这般模样,肯定是师父有所告诫,不然,他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一宿睡得并不踏实,二人各有心思,却都是为对方好,不让对方为难的心思,这份心思一直伴随二人,即使后来,彼此不得不面对彼此时,想的都是保全对方而不是自己,也让这终将充满悲伤。
第二天天蒙蒙亮,二人便各自分开,赵武济赶往西津渡口,乘船上扬州瓜洲渡口,北上扬州,那个大宋朝重兵把守的地方,他要去看看,大宋的军备力量是否还有希望。
而刘明宇则往润州城南方去了,那里有两个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一个是那个老李庄,他要去祭拜下过去。另一个便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去看看姚元的遗腹子。
西津渡口,船来船往,与北方野狄治理下不同,南方的大宋,就是富庶的地方,是商人的天堂,纸醉金迷的温柔乡。
来到西津渡的赵武济四下望去,只见那巨龙横卧,水天一色,清晨的阳光照在江面上,顿时拨开了江面上的水汽,那浩荡的江水波澜壮阔,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