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道长?”吴良扯扯席芙珥的衣服,“人家是女道,不应该叫道姑吗?”
“哈哈,这位施主请莫要以为这位女居士失礼,道姑是民间说法,我道门中人虽不在乎,然未免存在贬低之疑,因而称呼我为道长,我心中可是欢喜得紧。看起来这位居士应当是学道之人,故我称呼她为居士,而你为施主。”女道士莞尔笑道,手中拂尘一挥。
“二位当是与我有缘,便取男八女七之数吧。我这大门可不一般,是南天门之照影!没有供养是万万摸不得的!”
“7+8,15是吗?”吴良掏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
“施主,并非这样的。若是没有内行在,我也就直接收了你这十五了,可是这位女居士是行家,我也就不能随性了。你给我八块散钱,这位居士给我七块散钱才合规矩。”
见吴良直接拿出了十五,女道士连接都没去接。
“还是V信转账吧,我也没有零钱。”席芙珥笑道。
“如此甚好。”
吴良感觉很无语,他都准备去找饮料机换硬币了,没想到现金都不要整的,最后却是这么接地气V信转账。
席芙珥给女道士转了七块,手指在门上的门钉上轻轻一摸,大门竟然缓缓向内打开,很是让人怀疑门上是不是有什么机械传动机构。
“一门开,喜庆来,遥光月女送礼拜!喜极喜极!”
女道士眼前一亮,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大喜之相呢!
“同喜同喜。”席芙珥又给女道士转过去七块,一般来说,活动前给的钱是供养,活动后再给钱就是红包了,算出好卦的时候是要包个红包以示感激的。当然,算不出好卦也没事,可以再出钱改运,只是愿不愿意帮你改,就得看改运的难度和红包的大小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不是说说而已。
席芙珥摸完,吴良给女道士转过去八块,女道士点击领取后,对吴良道:“请!”
吴良一摸那大门,大门竟然也动了,但是却不是往里开,而是向外开门。
“天将下界!”女道士惶恐地说道,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正吐到吴良的脸上!
吴良用手摸摸脸上的血液,没有一般血液那种粘稠感,就好像是水似的,而且蒸发得特别快。
他没看到女道士吐血的样子,还当是自己被喷了一口口水,心道:“我不就是称呼了你一下道姑吗?怎么对我吐口水了?”
转身回来,吴良准备再给女道士转八块,毕竟之前席芙珥就是这样,摸之前给一次钱,摸之后给一次钱。
“使不得使不得!”女道士赶紧拦住了吴良,这钱吴良要是给了,那就代表着自己要给他改运了,而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去为吴良改命偿还这段因果的。
吴良感觉这女道士有点莫名其妙。
“这位女居士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想要和你说。”
女道士和席芙珥走到一个周围没什么人的地方。
“接下来我和你说的事万不可让那位施主知道。我们这一门虽然有遮掩天机之术,但是直接向应劫之人泄露天机,还是会大祸临头的。”
“嗯,定当守口如瓶。”席芙珥家传的《席氏易数》虽然与玄门异术还是有些区别,但是她也知道很多玄门异术的讳忌。
“庚子年,十九悬弧,有大魔,春申之侧,血尽……我技艺微末,只能看到如此了。”女道士虽然说的很简单,但是大概意思就是在庚子年,吴良十九岁生日的时候,会遇见很可怕的事情,在黄浦江畔,流尽血液。之前大门出现的异象大概就是有天将下凡,欲要除魔,实乃凶极!
不过女道士说自己没有看完,也就是说还有接下来的画面,意味着吴良并非一定在当时会嗝屁。
“多谢道长。”席芙珥再度抱拳。
“黄浦江边。”和吴良走在回去的路上,席芙珥若有所思,走到十字路口,停下脚步,突然想起一个人:“是她?”
“什么是她啊?“吴良问道。
“没什么?对了,吴良,你生日是哪天?”席芙珥岔开了话题。
“突然问这个干嘛?还很久呢,农历五月二十五,你要给我过生日吗?”吴良不要脸地问道。
“切,想得美!”席芙珥推开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