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看她挺在意。“哦，配这条裙子的包，里面有化妆镜和女生用的香水。”说着，把包打开，拿出一小瓶香水。“眼睛闭起来。”乐儿赶紧闭上眼睛，听到“嗤嗤”两声。随即闻到一股淡雅的花香，真好闻。睁开眼，渐渐散开的香雾弥漫车厢。

程瑞笑着把香水放好。“这是淡香水，喷的时候要让它散开，均匀的沾到，效果比较好。两小时左右可以再喷一次。”

“哦，谢谢……”乐儿微微有些脸红，穿着高跟鞋的脚有些不适应，轻轻挪动了下腿。

“高跟鞋穿不惯也要穿，今天的场合很重要。微笑，微笑……”程瑞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发动了车。

一个高端的商务晚宴，满眼是衣着华丽光鲜的男女。乐儿感到一阵胸闷。程瑞悄悄塞了个薄荷糖在她嘴里，拉起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

一路微笑，程瑞不住的碰见跟他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偶尔聊一两句。乐儿觉得自己的脸要笑的抽筋。似乎眩晕感不那么强。嘴里的薄荷糖吃完了，身边的人一察觉糖没有了，很快不由分说的又塞进来一块。

宴会进入高潮，程瑞受邀为大家祝酒。原来是他的主场，看这家伙的得意样子。上场前，程瑞安排了一个舒服座位让乐儿坐下。开了香槟，说完了祝酒词，和几个贵宾寒暄了一会儿，程瑞过来拉起乐儿。“走吧，我要谈个事，你陪着坐着就可以。”

乐儿觉得自己做一个木偶不会错，他那个人，似乎跟他说“不”的概率不高，说了也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