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默不作声。这种安静一直维持到回到房间睡觉。乐儿也不敢说一句话。这一晚，程瑞睡在了隔壁客房。半夜，乐儿被痒痒的感觉弄醒，是斑斑蹭着自己往被子里钻。“斑斑……你也要一起睡……过来吧，妈妈抱抱。”妈妈？自己脱口而出，咳咳，口误口误。好困，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看手机，半夜一点多。

他睡得好吗？想起他睡着时候无助而纠结的表情，乐儿有点歉疚，也不去追究这样的歉疚感从何而来，自己是在担心他吗？乐儿，你不喜欢他对吧，只是为了报答他的帮助。他那么优秀，也不会是完全会爱你，可能只是一时好玩，你和他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不住的告诉自己真相容不得幻想，乐儿觉得时刻该提醒自己，和程瑞之间的关系还是性质简单的好。当然，他就算要了自己的命，也没什么，更何况其他？

手机来了一个简讯。“我睡不着，你过来。”乐儿抱着斑斑到隔壁，看到程瑞坐在昏黄灯光里。旁边放了一瓶酒，他喝酒了……看的出微微有点醉意。“过来……”低沉带有点埋怨的声音，乐儿听的轻微抖了下。

斑斑在怀里呜咽着，显然被那声音吓到了。程瑞等乐儿靠近，用力拉进怀里。把斑斑放在一边。“睡觉去，你妈妈现在没空。你刚才睡着了？”

“唔，睡了一会儿，刚醒了。”乐儿感觉他的手臂有力而紧张。

“果然是没心没肺。哎，陪我一会儿。”程瑞钻进被子抱住乐儿的腰。“唔，很有肉。”程瑞捏着乐儿的腰。

“别，我是有点胖。你可以不说出来吗？”乐儿要拉开他的手，程瑞越抱越紧。“别动，我睡了。”他咕囔了几声，乐儿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看到程瑞从被子伸出手，摸索着把斑斑抓过来，塞进被子。“这样会不会闷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