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不动声色，“看看你的脚吧！伤口是不是一样的？”

庄华依然拿着茶刀，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趾，由于刚才用力过猛的蹬着地，脚趾在地上来回摩擦，产生了和黄晓晨脚趾一样的伤口。

老冯走向一旁，继续拿起烟斗，用打火机点燃，坐在了沙发上，开始拿起普洱茶砖泡着茶。

庄华恍然大悟，老冯是在用情景再现的方式，告诉他伤口的来历。

老冯做在沙发上，伸着手要着茶刀。

庄华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茶刀递给了老冯。

“你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吧？”庄华揉着依然难受的喉咙，埋怨着。

“坐，喝点茶。”老冯破开茶砖，倒好了热水，拍着沙发招呼着。

庄华不高兴的坐了下来。

“方式有些粗鲁，但效果一针见血。”老冯给庄华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庄华没有心思喝茶，“这么说黄晓晨是被人杀的了？”

老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绝对是他杀，我已经仔细对比过了，警方对这种人是不会在意的，只有我知道她是装疯的，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这么说的话，我们必须找到第一现场才行。”庄华终于从刚才窒息的状态缓了过来。

“还是你聪明啊！但怎么找啊？”老冯继续抽着烟斗，吐了一口烟。

“黄晓晨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他之前骗过一个男孩，不光是为了钱，还有别的目的。”庄华喝着茶，分析着。

“什么目的？”老冯立即凑了过来。

“她应该是要身份证，这样可以买车票，大巴车检查的并不严，她是可以离开的，但她没有离开，就说明她用有别的用途，我估计她用身份证租了房子，不想让任何人找到她。”庄华突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边比划边说着自己的分析。

“咱们想到一块了，她确实租了房子，而且就在发现她尸体的对面的小区。”老冯为自己的聪明笑着，他已经先一步把事情做完了。

庄华感到有些意外，老冯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怪挖抹角的不说，钱，肯定是因为钱。

“老冯，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庄华从包里拿出两万块先进放在了沙发上。

老冯看着钱，眼睛已经冒出了万丈光芒，但很快的眨了一下眼睛，掩盖住了。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免费也得干啊！”老冯开始装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线索当然值这个钱了，收起来吧！赶紧去她的住处。”庄华催促着，他心里最着急的就是赶往第一案发现场。

老冯高兴的收起了钱，和庄华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了黄晓晨租房的小区1504房间，但是门锁着，庄华把电闸拉了，过了半个小时里面任然没有人出来，里面肯定没人。

老冯提出可以假装是黄晓晨的哥哥，通过物业联系到房东，以拿黄晓晨遗物为由，把门打开。

可庄华突然想到，宫岚曾经说过，像黄晓晨这样的人，是不会把钥匙放在身上的，因为她平时穿着暴露没地方放钥匙，所以经常把钥匙放到门口。

庄华立即在门口寻找，地垫和杂物都找了都没有，就在两人要启用老冯的方案时，庄华突然找到了。

钥匙就放在了配电间，在1501的电闸旁边。

拿着钥匙，两人进入了房间。

房间非常的整齐，只有她的卧室有些凌乱，传单掉在了地上，应该是她被拖行的时候抓掉的。

庄华走到了卧室的阳台，发现了地面瓷砖上有一些血迹，这里肯定就是案发现场了。

而就在这时，老冯在化妆镜前，发现了一张用眉笔写在纸巾上的纸条。

庄华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五个字：几维鸟第五。

几维鸟第五是什么意思？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