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打他之人,这时也不敢再教头面前造次,但其中一人还是上前抱拳客气的说:“见过教头大人,这人在赌场中出千,被我们发现,但被他逃来这里,希望教头可以把人交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你们什么恩怨我不管,但是在晏家村中不能出现私人打斗,这是规矩,你敢不遵循?”
“我。。。好,今天我就给面子教头大人,希望你别出村子,不然有你受的,晏狗头。”
晏浩看着这一切,而一旁的胖子居然对晏浩说:“这个晏狗头,本来叫晏苟,人家给个外号叫晏狗头,经常去晏坤他父亲哪赌档赌钱,输了很多钱了,他父亲还在之时,还有人管管他,因此那时家庭还算美满,可是不到两年时间,就家徒四壁了,他的老婆也跑了,剩下一个女儿在家中,不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真是作孽了。刚刚那个就是晏坤的父亲晏大龙,人称吸血龙,在村中有个赌档,专门追债。”
晏浩看着面前这个晏狗头,他露出一排黄牙,笑嘻嘻的,不断讨好的人,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衣服破烂,灰衣破鞋,脸上一块青一块红,被人打得不轻,看起来像个乞丐一样,在教头面前点头弯腰,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明知再赌下去也是输的,当时却寄望赌多几把可以翻身。但既然晏鹏教头阻止了晏坤父亲,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晏苟,你这个家伙还去赌,你还出千,你想过你的女儿没?”
“教头,我。。。我想再拼一把,但是被他们识破了,我没用,我没用。。我一定痛改前非,不在去赌钱,但教头你要救救我,我一旦出村子,他们肯定会把我给杀了,我那个女儿就没有爹了,她已经没有了娘了。。。”
这个家伙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用手扇自己耳光,似乎真的认识到自己的恶习,通改前非那样,但是一旁的晏浩看到他不时闪烁的目光,就知道这个家伙多半讲假话。
可是教头听了之后居然信耳为真,他叹息一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跟我去晏大龙哪里,我帮你还清赌债,但是如果你再赌,那你的死活就不管我的事了。”
“多谢教头,多谢教头。”
在一旁的晏浩很奇怪,为何这样一个不顾一切的赌徒,居然令这个教头这么尽心帮忙。
“为何教头会这样帮助这个赌徒?”
雪姨看到晏浩有疑惑,于是就为晏浩解惑。
“这个晏苟的父亲乃救过教头一命,所以教头他也经常救济他,可是长贫难济,这样的一个赌徒,给钱他就如扔钱下海,没可能填平大海。就是可怜他家的女儿了。有个这样的父亲,迟早会被他卖去做丫鬟,或者妓院。”
晏浩一听,心中一惊,这个晏苟,乃是一个赌徒,绝对会这么做。
于是结了账之后,一行人就跟上教头,等到他们来到一个还算大的房子前,只见上面书写着:大龙赌坊四个字。
几人进入赌档之时,看到哪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时有人大声喊叫大小,单双。有人已经眼红了,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这样的人十个九个都是输红眼的,在赌下去也是输。
而在一旁不断有一些人身穿特定蓝色衣服的人游走,似乎在看档,但晏浩知道他们肯定会看着那个家伙输光了,就让他们借钱再赌,这个伎俩简单易懂,可是输红眼的人十有八九会借,但是利滚利,九出十三归,那这一辈子你就别想还光这债。
看见几人进来,本来热闹的赌坊忽然的一静,不少赌徒盯着雪姨的美貌,就移不开眼了。
有人吹口哨。
有人居然还起哄:“来这里找男人吗,美人?哥哥在这里?”
一群人顿时淫笑笑了起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
袖子对着一张台上的牌九一拂,十几张竹子制成的牌九,立刻被她甩飞出去,子弹般打中这些人的嘴上。
顿时前面一班人人仰马翻,口吐鲜血牙齿。
她还不满意,运用内力,抓住晏浩和吴解的肩上,然后冷哼一声。
“哼!”
周围靠得比较近的人,感觉如同平地起一个惊雷,吓得晕头转向,而远一点的人也连忙后退,害怕她再叫一声。而晏浩和吴解则完全没感觉到这一声冷哼如雷般的响声,虽然这声音有点大。
周围有认识雪姨之人这时不由说出声:“是张雪音,晏成家的那一位。”
众人一听到是这一位,那些刚刚调戏一下张雪音的人立刻把嘴合上,不敢多说一句轻薄和咒骂之言,而被打受伤之人心中暗叫倒霉,怎么碰见这位姑奶奶,还出口调戏她,这不是找死吗?
厉害啊,我的雪姨,居然袖子一拂,就让这帮赌徒,人仰马翻;冷哼一声,就让他们心生惧意,屁滚尿流。
而这时教头已经带着这个晏苟来到这里的二层上,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是晏浩等人,点点头致意。
而晏浩几人于是也随之而上,本来在楼梯口处近十个大汉,看见一个美人带着两个小孩来到这里,觉得很奇怪,还想阻拦,可是听到雪姨的一声冷哼之后,也知道来人的厉害,不由自主的让看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