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岸把了脉,顽疾,是从还未出生便已存在,皱了皱眉。
洪齐大嗓门:“小子,怎么样?”
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将希望寄予一个比他年纪小太多的少年,见少年轻皱的眉头,洪龘劝道:“父亲,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臭小子,你说的有把握!”洪齐不放过一丝压榨的机会。
于岸点了点头:“洪少爷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最少一年!”
“你说一年?!”洪齐瞪大了眼睛,双手抓着于岸的双肩,脸几乎要碰到了于岸。
于岸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洪龘苍白的脸上有了丝丝红晕,这是激动的。
“是,是的,一,一年……最少……”于岸翻着白眼,不是因为他瞧不起他们的震惊,而是他快要被洪齐给掐死了!你这到底要不要就你儿子啊。
看来给武将的家人治病,无论治不治的好都有生命危险。
激动过后,洪齐冷静下来了:“这……”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的宝贝儿子冒险。
“父亲,儿子愿意一试。”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无论如何,洪龘都不想再这样了,即使结果是失败的。
“不行!”洪齐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样,你先治好老徐的暗疾!”
这个打算,是让徐伯冒险了。
“老奴愿为少爷赴汤蹈火!”徐伯道。
天天有人质疑我的医术,于岸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若是你能医好龘儿,老夫答应你一个条件!”这个报酬,不可谓不重。
老徐的病倒是好治,他有机械,但是洪龘的毒,得慢慢来。老徐可以用西医做手术,但是洪龘得用中医温和的方式。
“我需要一间屋子,给徐伯治病!”于岸说道,“明日中午,最好是光线最好最透的那间屋子。”
奇怪的条件,但是洪齐也答应了。让徐伯试验这是逼不得已,若是失败,他也不会让这小子好过。
洪齐让人送了于家三位小姐回家,于岸则是歇在了洪府,倒不至于心惊胆战,他在准备明日的刀具。徐伯的旧疾说来就是当初剑伤没有及时治疗,再加上现在年纪老了什么风湿病啊之类的加重了剑伤,只要把腐肉割去了,就会好了一大半,接下来慢慢养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