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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和恽胜年,沙小龙,楼培勇一行来到公司后家院,对着满满一筐在铲雪过程中收集的破旧鞋袜衣物后说:“明知这些与张大队长以及陈主任关系不大,我也不好说得太具体,所以就凡是这类东西无论大小新旧就一括笼统都收来了。”
回到办公室,陈伟像想起什么的对恽胜年说:“恽大队,我对沿途遇到的一些异常也作了记录。”
陈伟翻开本子说:“从临沂车站上沂河堤向东的路边有个奇怪的情况,就是路北的树根离地头二尺这样子地方,每隔十几棵就有泥印,路南边的树根也有泥印,只是比路北泥印矮一点,在大约不到一里的地方,路南有三棵树枝头被折断,树皮开裂。”
树根有泥印的现象,到三社村直对过就没有了,更为奇怪的是,在路北泥印结束处,有一棵杨树枝离地一米**的位置折断,我们铲雪今天就到那个地方天就黑了,据说,那里是一个弯肚子,明天一天也就铲完了,再向东,就是共青团冬训义务劳动铲的,他们人多,跨度也大,那边昨天传说已经铲到入海口了,共青团们今天已经放了假。”
陈为刚讲完,恽胜年拍手说:“妙。”
大家疑惑时,恽胜年接着说:“陈经理,真正是个有心人啊,你提供的线索价值千金。”说到这,恽胜年转身对沙小龙说:“沙大队,动用全队人员必须你下命令,请你安排,除去留下值班的,其他全体人员立即行动。”
“是立即吗?”由于没明白就里,就犹豫的反问一句。
“是,必须争分夺秒。”恽胜年斩钉截铁的说。
夜幕下,七八辆汽车在县城向临沂乡的公路上飞驰,灯光把路边的树木房屋一棵棵,一排排甩在后面,大约十一点多钟,临沂车站停满各式车辆。
沂河北岸,近三十把电筒,星光点点,像长蛇一样从临沂站南边的大堤上向三社段移去。
到达三社段后,陈伟对恽胜年说:“恽大队请看,这棵杨树折枝处是新伤,显然是近期折断的,你看树根,泥印虽然风干,但还可以辩清。”
恽胜年用电筒照着看了看树枝伤处,伸手丈量其高度,又用脚踢了树根处泥印,若有所思状,转头对身后的陈镇山说:“陈馆长,能辩出三个洞的大体位置吗?”
陈镇山坚定的说:“我在这里盘桓了近两个月,不会出错。”
恽胜年放大音量说:“大家围过来,我分下工。”
恽胜年把刑警队人员分成三组,自己,沙小龙,楼培勇各带一队,沙小龙带人去东洞的位置,楼培勇带员去西洞的位置全部到位。
恽胜年带人去北洞的位置,陈伟他们建安跟来的四人就跟恽胜年一起去了北洞。
在陈镇山的指引下,三洞口处的人员,带锨的铲,带筐的抬,电筒光照移动处,来往着忙碌的人群。
东西洞铲雪抬雪我们暂且不管,镜头调转到北洞处。
陈镇山在把东西洞具体位置向沙小龙,楼培勇分别介绍后,最后指引北洞的,所以他就留在北边,和落单的恽胜年搭对抬雪。
帮年时节,北方完全沉浸在过年消闲中,白天没事,晚上睡得普遍迟,互相串门听故事,唠家常,打牌的基本都在十二点后才能休息,所以,沂河堤上的众多灯光引来了三社村值班干部,当村干部知道市公安局同志意图后,回去一发动,全村一下涌来一百多个青壮,参加到运雪队伍。
一个小时略多点,一直在铲雪前边的陈伟终于发现了洞口,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员非常兴奋,都加快手上脚下的动作。
洞口处向里就不好放筐了,负责铲雪上筐的人只有用锨把雪从洞里一锨一锨往外端,虽然慢,但大家的心中的那根弦都崩的很紧,一种期待感让所有人都不感到累的。
又过了半小时不到,洞中的雪已经铲出七八米远了。此刻,陈伟伸出去的铁锨端雪回来时,只听“哗”的一声,洞顶的雪落了下来,露出了黑隆隆的的洞口,陈伟把锨中的雪就地翻落,人移前几步,隐约中,他看到了洞中的青色幽光,他越过落在地上的雪,关了手电,仅不足十秒的工夫,陈伟转回身,又越雪出来,对一起铲雪的已经置身洞中的人说:“大家都出去吧,我要跟恽大队长讲话。”
陈伟来到洞外,恽胜年知道在洞里的雪基本铲完,就问陈伟,:“情况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