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应该也不怎么好吧？连打印名片的钱都没有，找一份副业也是很有必要的。”季宇彦望了她一眼，挑衅地说道：“你说卖鱼和碰瓷哪个赚钱一点？”

“……”

“怎么啦？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嘛！”他就是想看到对方被激怒的样子，这样一来，至少自己心里平衡舒服些。

秦小渔也不打算继续憋着当缩头乌龟了，走到他的桌前，双手“啪”地撑在了办公桌上，声音之大让季宇彦和杨特助也心惊肉跳了一下。秦小渔眼里充满了怒火，而季宇彦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像在欣赏一只动物园里发怒的小豹子。

秦小渔身子前倾看了看合同下面的签名“哼！说我的字难看，你也不看看你的，歪歪扭扭的写的什么啊？跟医生学的吗？鬼画符似的。”由于季宇彦写的是草书，秦小渔确实只看清了一个“季”字。

季宇彦坐在椅子上冷着脸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打击所致。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我再说一遍，昨天我只是路过那里，然后很不幸运地遇见了你。你不就是看我在你车上写了几个字，侮辱了你的身份，让你觉得很没面子嘛！不要婆婆妈妈的，爽快一点，你想怎么样？你是老板，我难道就不是吗？我日理万机的，时间宝贵得很，没空陪你玩！”

季宇彦猛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指向某处“既然如此，看到那个广场没有，在那里道歉给我听！”那是不远处的一个商业街广场，人流量非常之大，季宇彦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