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说:“你不也只是个小吏吗?三四十岁了。”
姓柳的小吏说:“我当小吏,当得比你早,已经当了17年小吏了。我骄傲,我自豪。”
周通心想,17年前就是小吏,现在17年过去,还只是个小吏,还有脸说。
姓柳的小吏接着说:“你侄儿周大人还未婚配吧?你说,我的女儿,他看得上吗?”
周通想了想,说:“估计看不上。”
姓柳的小吏很泄气,心中郁闷呀。
姓柳的小吏接着说:“你那侄儿14岁就当七品官了,他怎么做到的?”
周通说:“我侄儿,12岁中秀才,13岁中解元,13岁当县令,现在14岁当七品官。”
姓柳的小吏竖起大拇指,说:“厉害呀,神童呀。我12岁的时候,还啥事都不懂呢。”
周通说:“神童这个称呼不合适。那些神童们,哪能和我侄儿周玉相比。”
姓柳的小吏说:“好吧,神童这称呼,确实不合适。”
周通和姓柳的小吏,送了信后,返回顺天府官衙经历司,花了一个时辰。很快又有一个官员带来一封信,要求经历司送走。周通又抢着送信。
一天之内,周通跑了四次,送了四封信。到了黄昏时,周通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
周玉看着累得很厉害的周通,心想,自己叔叔周通为了当官,真是拼命呀。当初周通能够从一个小贩变成富商,不单单是很有头脑,这种努力的精神,功不可没。
到了黄昏时分时,周玉带着叔叔周通和赵政黄林,一起返回了周府内。
晚上,周玉和胡美仪,苏红袖,光着身子,在床上做着美妙的事情。徐雅婉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长裙,黝黑秀发上戴着黄金凤钗,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周玉。
一阵凉风吹过,将徐雅婉从发呆中惊醒过来。
徐雅婉把身子挪到周玉面前,主动伸嘴在周玉的嘴上亲了一下,说:“周玉,现在你已经是京官了,已经是七品官了。虽然你的官位仍然比不过范知府,但是如今范知府已经没有任免奖惩你的权利了。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周玉正在干着苏红袖,听到徐雅婉的话,说:“虽然范知府现在没有管辖我的权利了。但是,毕竟范知府是五品大臣,封疆大吏。我若是和范知府的儿子的未婚妻在一起了,把你上了,事情泄露出去,朝廷肯定会惩处我,我和你都会很惨。我会被革职,你也会被判淫罪。”
徐雅婉很伤心,一双美丽的眼睛流出泪水,说:“那我还要等多久?”
周玉说:“不知道,也许还要几十年。等到我的官位品阶比范知府高了,我会去找范知府,逼迫他解除他儿子和你的婚约。”
徐雅婉又“呜呜”的哭了,一双美丽眼睛流着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第二天,周玉正在顺天府的官衙内,履行经历职责。突然间,十名顺天府的衙役在一个捕头的带领下,来到了周玉面前。
捕头对周玉说:“周大人,大事不好!”
周玉很疑惑,说:“什么大事不好!”
捕头说:“有京城百姓告状,说自己的儿子去一家酒楼吃饭,结果回来后死了,是被毒死了。死者的家属来到顺天府告状。顺天府府尹一查,发现那酒楼的东家是周大人,于是派我们来带周大人去大堂接受审问呢。”
周玉大吃一惊,居然发生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