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老哈哈一笑：“值得吗？老实说，这个问题我以前还真想过，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就两个字：值得！”

“额……。”余飞一顿，随即也笑了：“哈哈……。”

“余飞啊，看来我们都是那种蠢人，来，为咱们两个蠢人干杯！”老举杯大喊。

“好，干杯。”余飞举杯相碰。

“砰”的一声，又一杯酒喝干。

“好酒。”老自卖自夸地大赞：“再满上。”

“好。”余飞拿起酒壶再次满上两杯。

“小子，咱们虽然是蠢人，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都需要我们这样的蠢人，否则的话，哪会有现在的国泰民安，哪会有现在外面那些人美好的生活。所以说啊，这个国家缺少不了我们这样的蠢人，是不？”老喷着酒气，发出他的肺腑之言。

“哎，老啊，咱纠正一下啊，别一口一个蠢人的，咱们是伟大高尚的，不是吗？”

“哈哈……。”老大笑：“对对，我们是伟大高尚的。”

“咱们这种人啊，你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余飞带着几分酒意继续：“不过，你老现在是终于可以退休了吧。”

“退休，这次是真的要退休了。”老一声叹：“干了一辈子，一直不服老不肯退休，现在不得不服老了。”

“哦，对了，有一个情况在我退休之前，正好跟你说一下。”老突然想起一事，脸色严肃起来：“你听过影子先生这个人，或者说这个代号吗？”

余飞愣了愣：“影子先生？还真第一次听你说，谁啊？”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可惜啊，如果我不退休的话，非揭开这个人的神秘面纱不可。”老眼里射出一道精光。

他这种人，这一行干到七十多岁，都干出职业病了，没挖出隐藏的敌人，他退休了都不甘心。

“这个人隐藏得很深，也很神秘，我也是刚得到的情报。”老继续道：“上次8项目的机密差点被匪徒窃取成功，就是这个影子先生起了关键作用。”

“幸亏余飞你在边境将带着秘密出境的谷大琼和上官应截住了，否则，咱们的损失都无法用惨重来形容啊。就凭这一个功劳，给你小子什么样的奖励都不过分！”

对那什么奖励，余飞早就看淡了，笑了笑道：“老，咱们就不说奖励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这种人都是蠢人，不是为了奖励做事的。”

“说得也是，咱们就不说奖励了，喝酒。”老再度举杯，来了一番豪言壮语：“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这一次两人各自只喝了一口，一饮而尽的喝法，余飞倒是没事，老一把年纪的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