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琳懒得解释这种回答过次的问题,随口回答:当然了,我们那里的少数民族人数更多。
又问:你们住溶洞?
答:溶洞住不了那么多人,我家住山上。
问:你们还吃生肉吗?
答:我们已经明了钻木取火,现在都吃烧烤啦,彩云的烧烤满大街都是。
问:你家里养大象吗?
答:我们家就养了八头大象,上学想骑那头骑那头。
问:你上课去了,大象怎么办?
答:自己去街道上买吃的去,自己计算着放学的时间回学校接我。
问:不会弄丢?
答:我们哪里大象比人多,没人要。
问:你怎么来京城的?
答:笨,大象那么多,当然是骑大象到春城,坐飞机来京城的。
问:春城在彩云?
答:彩云在春城。
问:你满头的辫子呢?
答:来京城上学,剪了。
问:你的腰刀呢?
祁琳怒了:你再啰嗦,我回宿舍拿腰刀砍你。国家规定,我们每人有三个砍人指标,我的还没用过。”
“哈哈哈哈哈,姐夫,你别逗了。那里会有哪么奇葩的对答。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哈哈哈”
苏瑞笑着倒在早已经笑的肚子痛,躺沙上的苏敏身上直抽抽。
祁琳给他说起时也笑得乐不可支的祁景焘讲完,自己反倒笑不出来了。他给苏瑞讲的这些不是个例,许多彩云学生在外省都或多或少遇到过类似的奇葩问题。
彩云之南太偏僻,外省人对彩云之南不了解。在江南金陵市上大学的钟峰,和他们住一个宿舍时就讲过许多类似的事情。钟峰说过,曾经还有人煞有介事地跑来问过他:彩云是不是毒品满街卖?多少钱一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