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们”
“官老爷,我等村民不过一群草民不打官道,向来守纪律法,不知为何抓人”一行人在大牢中抗议,田忠靠着牢门说道。
“哼”
一名官差斜目轻声巡视着周围,丝毫不理会田星一众村民。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村长贾伯在牢里来回跛步。
“老头子,你不知道我们为何抓你们么,哈哈”只见肥头圆耳的督统慢步进来身后带着几名城卫,个个带着讽刺的眼神。
“哎,官老爷,官老爷,请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等都着急着回去呢”田星村众人见来者贵衣批身甚是不凡。
“小小田星村,我问你们,张子文何许人也”
“什么,蚊子…他是我村落之人,他怎么了”田忠听闻首先激动的说道。
“他啊~没事,他杀了数百名永宁城卫和银甲兵然后畏罪潜逃,你们说,他该不该死,既然出自田星,难免有他的同党”
“你…”
田忠一时着急接着道:
“不可能,蚊子生性善良秉忠尽义,怎么可能,而且你们几百名卫兵打不过他,我不信”
“你…你…你…血口喷人”村长贾伯激动的亢声。
“一定是蚊子哪里惹你了所以你栽赃陷害嫁祸于人”村民一个接一个的反驳。
“信不信随便你们吧,本督统没空和你们这群贱民扯,你们等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随着督统的离去回荡在大牢之内。
……
督统府外,门口两名城卫手持长枪如同雕像一样伫立着,武玲儿手持佩剑刚要进大门,一名满头白发,身着旧衣的老者迎面而来将她拉至一旁。
“喂喂喂,你这死老头要干嘛,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武玲儿单手叉腰一脸神气的责问。
“武小丫头,老夫有事问你”
武玲儿拔出佩剑警惕的看着老头:“你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问你一件事,张子文可在剑庄?”
“什么…你…你…”她很诧异。
“好了,老夫知道了。你此次前来督统府莫不是想通风报信,若你真这样做,想必武云一定对你这孙女大失所望”
“满嘴胡言,你不怕本姑娘杀了你”
“这是在督统府…”老头说完便转身离去。
深夜……
“云伯,我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蚊子心挂村民今日就此拜别了,还望云伯不要介怀,蚊子他日定当回庄叩谢云伯救命之恩”
“蚊子,好好照顾自己,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点干粮盘缠你留着身上用,以防万一”武云说着拿出一个包裹。
蚊子一手推开包裹“云伯的好意,蚊子谨记于心,我走了,云伯”说罢他颌首抱拳便转身离去。
路上行人稀少,只见黑夜下一个黑影快速的在黑暗下的角落移动着,然后躲至南城门一座茶楼外的桌子上坐着,边上四位喝着酒的民众围着一张桌子正吹嘘着什么。他微微转过头斜目城门口处,紧闭的城门处数名守城的城卫立直身板秉然的注视着前方的一切,最近似乎有点不太平…无论是出城或进城都必须严格的盘查。
茶楼外的小桌上几名还在闲聊的行人:
“听说了么,最近城里这么压抑,而且查得很严。据可靠消息,有人杀了好多卫兵,连甲将都不是他的对手,城主大发雷霆将此人擒拿归案”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一位年轻的侠士,功夫了得,如果能有幸认识这种人物我一定跟他结拜”
“切~”一桌人鄙视道。
“你们可不知,此人一剑随便一挥便将数名城卫斩落马下,更厉害的是他那剑法,银甲将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打得屁滚尿流”这名夸大其词的中年人站起身子双手叉腰说得唾沫横飞。
“噗呲”蚊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我有这么厉害?
民众听见似有人嘲笑的声音纷纷转过头看着这位一身黑衣的年轻人。
“你笑什么”那位夸大其词的中年人手指蚊子斥责道。
“没没没,我一想起好笑的事忍不住想笑”
“哼,什么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