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峥嵘的战争年代,看到了很多年轻人抛头颅洒热血的在为这个华夏大地战斗着,呐喊着,我的心里也是热血彭拜。
但是革命和斗争毕竟需要认清形势。还要讲究战斗的有效方式。
在日本人此刻全面面临经济和军事装备接济不上时。他们的国内政治矛盾事实上已经十分尖锐。
川岛芳子不过是一个卖国求荣的典型,她两边出卖情报和信息,最后注定也是有不得好死的下场。
我此刻向北平的地下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也事实让党组织看到了军统方面要求我入党的几次询问信函。
这已经很明确了我的立场和态度。
特别是敌我矛盾日益尖锐的抗战后期,我得把自己的根扎下来。
但是党组织并没有同意我的要求,说是已经内部备档,这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入党后毕竟有很多的会议和活动我事实不能参加的话,和没有入党几乎没有分别,还增加了我被日本人发现和被军统察觉的事实。
我姑且认为这是一种保护。
其实我知道,此刻国内情况很复杂,我的身份事实更复杂。
地下党在考虑我是不是第二个川岛芳子的事实。
我只能察觉这一点,去默默的忍受心里的一种刀子割裂的感觉。
被人事实上的一种怀疑也是一种人格的侮辱,但是这叫考验。懂么?
接下来在我入住北平日军宪兵总部的这三个月我在收集日军的各种对华战争的内部情报。
我不能一来北平就开始刺杀日军大佐以上的重要日军军官。
要知道一种刺杀行动要给日军带来重创的效果是要看准时机。
比如在要计划刺杀冈村宁次时,就得找他正面指挥战斗的一个关键的机会,让日本军队混乱和无序,内部的下级军官彼此各怀异心时。
这时的刺杀才有数倍的效果。
否则在平时平静时期刺杀,日本军部此刻大将和中将至少有二十几个,少将也有三十几个,不过是给其余的日军将领体现了升级的机会。
而且弄得不好成了我的上级,给我小鞋穿,还不利于我的地下工作。
所以一种斗争需要讲究形式,刺杀相比获得大的战果,造成历史影响来说,小得微乎其微。
但是我处理了川岛芳子,也写了一个她在上海造成严重后果的报告。
我顺水推舟,把川岛芳子出卖日军特高课高级情报人员情报的事实捅出来,还事实让上海的地下党和军统的人拿到了她的亲笔书信。
这才是扳倒一个女汉奸的事实。
然后一个多月里丁默屯阝,李士群、唐惠民被事实上弄死的疑团也算是有了个解法。
其实我在一开始就打算让川岛芳子来买单。
她在北平挤兑宫本纯子少佐,也是早就让特高课上部结构疑虑重重。
毕竟内阁组建了特高课上部结构,宫本纯子是不能动的一个人物,她川岛芳子是野草的话,事实上宫本纯子是内阁屋里家养的温室的花朵。
很多人会说,作为当时地下组织的工作会很有意思会很刺激,其实在敌人的狼群里生存,自己随时有殒命的危险。有时看着自己的同志被当场追逐和枪毙,我自己还不能露出同情和愤怒的表情。冷漠是一种伪装,但是那时候,我作为人性最艰难的一部分,必须得小心的隐藏。
或许在狼群中生存得久了,自己就是一只更凶狠的狼。
全身的气味和动作,包括眼神都会是狼......
此刻我要求许婉清回上海,去注意观察我在76号的人有什么变故。
其实在76号里一半是地下组织的战士,一半是戴笠的人了。
戴笠事实上知道我弄掉了川岛芳子,他事实上对我的身份开始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