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国和日本之间的战争开始时,日本海军的绝大多数舰队都使用石油,但只有一些二线军舰仍在使用煤炭。
我之后亲自递给柊真静之,日本大型舰队现实服役中的所有大型舰船的资料。
凤翔号航空母舰,赤城号航空母舰,加贺级航空母舰,苍龙号航空母舰,小型航空母舰龙骧号,飞龙号航空母舰,飞鹰号和隼鹰号航空母舰。
这算是很精辟的一个暴露当时的日军海上太平洋舰队主力舰队群的资料。
但是消息是事实上送给美国人后,仅仅在一年后的珍珠港事件,还是照旧爆发。
美国人在后期为此还特别援助了很多的美式装备给国人军备,但是事实上反过来是给了蒋光头,其实这是当时在美国游说的宋美龄制造的一种恶果。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用一张脸和嘴。
我后来就差点狙杀了这个频繁活动在美帝国英帝国政体中的女人。
都是因为她把我事实上的一种功劳全部拦下来,好处全部给了他光头男人。
所以这世上最可恨和最可爱的都是一种动物,女人。
我回到自己的宪兵总部时,天色已经是夜里十点。
我在她屋里并没有看到许婉清,进入地下室时,看到她在一个我的酒窖密室里发送密电码。
虽然我知道她把发报机藏在这里,我向来不怀疑她会背叛我。
可是这一次,许婉清在向那边汇报我的秘密行动,使得我拿到纸条时,心里不由得剧痛不已。
女人还真是不能轻信,特别是表面装着很轻易就给过你的女人,这完全是一种设计......
纸条上一行字:“提防日方刺杀戴笠。”
回电码是:一切顺其自然再说。
毕竟戴笠是军统的特务头子,此刻很多日军特务想刺杀他也不是一两天了,我虽然知道许婉清并不是完全系出卖我,但是这里我是她的任务执行科长,她什么时候自己发电报了?
我把纸条递给她,然后说:“收拾东西,你回上海吧。”
事实上她一路跟来就是受到戴笠的指示。
而在上海的那大半年时间,她的直接联系人就是戴笠。
上海,我们地下组织的人已经开始准备“黄鼠狼”行动。
其实这个行动的执行者是陆老爹,他不会去惊动76号我们事实上藏得很好的同志,只要确定戴笠的地点后,实行狙杀就好。
而此刻,许婉清知道我掌控了戴笠的习惯,我能确定他确实能出现的地区。
但是此刻许婉清通知他小心,其实就是说我的不可信了。
我必须得在这个时候做出国共两党之间的抉择。
这已经是一个既成事实,我不杀伯仁,迟早伯仁会因为我而死,要是上海的一群核心地下党成员事实出了问题,我首先就是被组织清理的叛徒目标了,这根导火线已经被事实点燃.....
我让许婉清离开就是一个明确的态度,我不能立刻杀了她,不仅仅日方的人会怀疑其中的隐情,还会导致军统的人以为我彻底倒向敌人一边,那样以后工作起来就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