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乐安呢?”
闻言,陈教授心中泛沉,医者父母心,苏家姐弟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
特别是弟弟苏乐安让他尤为感慨,一个七岁的孩子,饱受病痛折磨,从出生到现在几乎长住医院。
但他却从不娇气抱怨,哪怕一句痛都不会喊,起初他还以为这孩子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后来在一次夜间查房时,他看见熟睡的苏乐安在梦里喊痛。
才知,这孩子并非不怕痛,只是病痛让他太过早熟,在苏笙笙和秦婉面前,他永远都是笑着。
思及此,陈教授叹了口气,“苏乐安的情况并不乐观,这次入院已有再度病变的征兆,而且苏乐安的情况更加复杂,以目前的技术,如果要进行手术,成功率不足两层。”
陈教授说完,一旁的刘院长见宫裴微微皱眉,赶紧机灵附和——
“宫少,您放心,现在苏家姐弟接受的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我们医院的技术和条件,在整个华国都首屈一指,就连首都医院也经常派遣医生到我们这里交流学习,所以您大可放心——”
刘院长话刚到此处,宫裴忽然淡淡抬眼——
“一个不能根治,一个成功率不足两层,这也能叫首屈一指?”
刘院长顿时闭嘴,神情尴尬十足。
宫裴撇了撇嘴,丢了句“照顾好苏乐安”,便起身离开。
刘院长见宫裴要走,连忙起身相送——
宫裴却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