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鸳鸯绣被翻红浪,苏笙笙由羞涩迎合到曲意承奉,再到难以自持,最后夺床而逃。
哪想一番羞难见人的混乱后,被子倒是逃了,被踢到了床下。
她却成了一尾粘板上的死鱼,连蹦跶一下都没了力气。
“魏怀瑾,你、你起来。”
被压得出气多进气少,苏笙笙觉得自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那在她身上仔细耕耘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真的受不住了,终于发了善心,一翻身,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中。
终于换了个不被压的姿势,苏笙笙喘了口气,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已软烂如泥。
“你、你都一把年纪了,害不害臊”
苏笙笙趴在那同样汗津津的胸膛上,喘着气,半眯着眼,有两分咬牙切齿。
哪想这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惹那“一把年纪”的厂公大人。
扯来床里的另一床被褥,盖在那只软猫身上。
魏怀瑾闻之面上不恼,只换了个方式,身体力行地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一把年纪。
被里的苏笙笙又被迫嘤嘤哼哼地叫了起来,眼泪都惹出了两滴。
却又被他一一吻住,哄在春色绵延的暖帐里。
清晨,住在隔壁院子的濮阳弥生,和平日一样,晨昏定省,给父亲母亲请安。
只是今日,他的母亲又犯了懒。
赖在床上不起来,只有他的父亲大人,一身端正,眉眼舒展,面带笑意。
“弥生给父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