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从来没有见过。

况且，像蓝之晏这类型的气质美男，岂是能随随意意被模仿到位的？

“仅仅是如此？”

被她轻易的戳穿，蓝之晏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一双墨黑的眼眸忽的开始迷蒙，渐渐转变成幽绿色，透着几分妖冶之气。

“你肯定没有见过蓝老师，光是模仿他的长相，根本无用，相处久了的人，即便表面扮演的再像，也是能感觉出来的。”

姜妤兮抿着唇说道，望着他那双诡谲的绿色眼眸，幽幽的发问，“所以，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能在我的世界里，还能保持清醒，你是至今为止的第一人，却也改变不了你的命运。”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举起长剑，阵阵妖风袭卷而来，围绕在姜妤兮身边，试图将她卷入其中。

“我的命运，是什么？”

四面环风，冷洌杀伐，姜妤兮镇定自若，恍若未见，只轻声问道。

“死！”

伴随这一个字的音落下，风中伸出数只手，强硬的拉住她的四肢，猛烈的拉扯着，似乎要将她四分五裂。

“靠，这什么鬼招数？”

姜妤兮拧紧眉心，身体被拉扯的绷紧，想要拉拢回来，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

“就算你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用你的血，来祭奠吧。”

他幽绿色的眼眸越发深邃浓郁，脚下腾空而起，虚浮在半空，黑色的长发也渐渐转变，变成浓郁的苍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