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要赌是吧?你能不能做得了主?胡燕蝶,你也支持他吗?”胡又琴气得差点要跳起来,胸口起伏的指了指胡铭晨,然后又转向胡燕蝶。
胡又琴绝对不可能和胡铭晨去找童家的称来称了赌,她之所以将胡燕蝶拉进来,就是变相的给自己找个台阶和缓冲,希望不懂事的胡燕蝶能阻止此事。
“二嬢,我......”胡燕蝶站在中间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与取舍。
“哎呀,胡又琴,你和小晨他们去计较那些干什么?都是自家人,他一个娃娃而已嘛,真是的。还什么在外人那里去称来赌,哪里有这样办事的哦。”这时朱飞忍不住说话了。
朱飞和胡又琴其实心里面很清楚那头猪又多种,常年养猪的农村人,只要看一眼,大概的估值就会心中有数,即便可能会有些偏差,可是也不会太大,几百斤重的猪,误差个一二十斤,情理之中。但是一头一百来斤重的可以误差百分之四十,那就很说不过去了。
胡又琴不可能去找别人的称称了赌,朱飞更不可能。他们两口子不管平时做人怎么样,是苛刻还是吝啬,反正在外人那里,他们还是讲面子的。尤其这还是针对亲侄儿,那传出去话就更难听。
“那怎么办嘛,他说你给的价钱不对。”胡又琴道。
“小晨,如果你觉得二姑爹开的二百五少了,那你觉得要好多呢?这是买卖嘛,可以互相还价,对吧,听说你还自己做生意了,你应该懂这个道理的哟。”朱飞脸色一变,好话说道。
“二姑爹,和外人做买卖,是和你说的那样,但是我们之间......不完全算外人嘛。猪的价钱其实周围是差不多的,关键是斤数,只要斤数对了,那不就好了吗?二姑爹,你不可能看不出那头猪有一百斤以上吧?难道你也觉得只有六十斤?”胡铭晨温言温语道,其中挤兑的意思,那是若隐若现。
二百五的价钱本来就是朱飞自己开出来的,这就说明,他要么心里面就把斤数砍了近一半,要么就是将单价砍了近一半,不管是哪种,都是很可耻的。很明显,就是打定主意了要占侄儿侄女小娃娃的便宜,还是大便宜。
现在胡铭晨故意那样问他,存心就是看他的脸皮能有多厚,是不是机枪都打不透。
起码胡铭晨的话表明了毛猪的单价他晓得,周围差不多。至于重量,胡铭晨也说了最少一百斤,这两点等于是堵死了朱飞回旋的余地。
“嗯,那这个......我看你家的猪比较像八十多斤重,一百斤应该会偏软些......你看这样嘛,三百二十块钱,二姑爹加了七十块钱了哟,应该差不多了吧?”朱飞有所尴尬之余,他并没有去咬六十斤的钩,但是同样没有承认胡铭晨说的一百斤,算是小退了一步。
“二姑爹,你们能来买我家的猪,的确是要感谢你们,少了我们不少的麻烦,但是三百二呢,价钱确实低了,我们也别多计较了,四百块,一个整数,你们两个大人,我们只有三个小娃娃在家,四百块呢,大家都好,你应该清楚你并没有吃亏。你们也不想听到一个欺负侄儿的**是吧,四百块,最公平了。”胡铭晨也不想逼人太甚,但是价格上,他还是不愿意吃亏。
有他们到家里来买,确实比感到集市上去少了很多麻烦,这一点,胡铭晨清楚。因此,只要他们愿意接受公平的价格,胡铭晨还是愿意将猪卖给他们。
“四百块啊,这有点贵了嘛,要是四百块的话,那还不如在我们文山村那上面买得了,何必要到黄泥村这下面来呢,显得多此一举。”胡又琴脸色不好的抱怨道。
“二嬢,你刚才不是才说的嘛,是因为自己人啊。现在这样讲,听起来真是怪怪的哦,好像你们来买我家的猪,就是非要图点便宜一样,要是没点便宜占,似乎就是吃亏了。如果你们觉得合适呢就买,不合适呢,在上面文山村买就是了嘛。”胡铭晨对胡又琴没好气的怼道。
朱飞是个“外人”都说那样的话了,她这个原本的一家人反而还不满意,这让胡铭晨难以接受。
或许胡又琴是觉得,正是她的这个特殊身份可以让他说一些朱飞并不方便说的话,但是她也不想想,要是她的话不对,那伤害性也会比朱飞说出来要来得大呀。
“不买就不买,又不是真的拿钱买不到,朱飞,我们到妈那里去看看,真是的,好心还没好报了。”被胡铭晨明里暗里一顿怼了之后,胡又琴受不了了,拉下脸来说道。
胡铭晨也不劝,爱买不买,强扭的瓜不甜。重生前胡又琴家就买过胡铭晨家的猪,结果还吞了三百块不给呢。
等胡又琴和朱飞走了之后,胡燕蝶才开始埋怨起胡铭晨来。
“小晨,你得罪二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