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生大规模战斗，就算尸棱俊察觉出异样，代替灵熊统领尸兽军团，也已经失去了先机。

三是得知了解开绝殇毒的方法，不管中毒的是哪一个都有救了。

可如果事先知道，这一切需要用上官灏的腿去交换，他们宁可不知。

冥云歌直视上官灏，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用占星术决定你的选择。”

上官灏点点头，他是天命占星师，占卜到的内容向来清晰而又准确。

冥云歌继续道：“你可听过人定胜天。”

她的话在上官灏的意料之中：“我只知道天命不可违。”

“天命又是谁定下的？”

上官灏被她问住了，他只是一步到位看到了结果，从没想过谁在背后决定了一切。

冥云歌自问自答：“每个人一生的运势由很多方面决定的，包括前世的因果，与你往来密切的人，周遭的环境，身处地域的上位者的决策。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不可估计的机缘或是灾祸等等。

没有哪位神仙会去一一谱写一个人一生的轨迹，会被累死。

故而，你所预见的事会出现，但结果却不是一定的。”

冥云歌又道：“你知道占星术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吗？”

上官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