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莫玄塞给冥云歌一堆大大小小的册子和几个特制的大信封：“嫂子你看看。”

冥云歌随手翻了一本养妻守则，看到里面似曾经历的内容大为惊讶。

打开信封，里面做过的没做过的分订整齐，还真是用心啊。

帝莫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卷轴就算了，都是坑她的记录。

绝对是减分的东西。

“如果只有理性的话，身为一个帝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已是厚爱，又怎么会做到这个份上，只有理性的话，选择你，他能得到感情以外任何不可取缔的东西吗？而且他收获的只有自己的感情而已。”

以帝言殇的身份和能力，感情，金钱，权势，美貌这些都是能轻而易举得到的。

冥云歌能给他的只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所以帝言殇选择了冥云歌，本身就是感性的举动，毋庸置疑。

话有点狠了，有理有据。

最后一句更是画龙点睛，帝莫玄什么都知道，帝言殇和冥云歌两个人之间，一直是帝言殇紧紧抓着不放手而维系的，冥云歌根本不爱帝言殇。

至少从来没正视过这份感情。

帝言殇攥得紧了，看上去感情就很好，放松一点就远了，摊开手指就没了。

如果说帝言殇没有付出感情，冥云歌又在这场约定中付出了多少？

冥云歌垂眸，唇瓣抿成一条直线。